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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房绿帽这个家伙,甚至奖杯兄弟和鱼翅兄弟也是一个样,可惜他们今天没有来,一是他们关系与李恪没有熟悉到相交那个地步,二是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三是他们也不知道李恪今天要回来。
房绿帽此时单人骑着一匹马,手里捧着一坛酒,估计是用来庆祝李恪大病归来什么的,谁叫他装病装得那么有借口?秦寿的马车到来也让房绿帽愕然一会,最后还是下马凑上前拱手欢迎。
秦寿下得马车时候,房绿帽拱手作揖上前说道:“寿哥儿,好久不见,士别两年时间,兄弟我还真不敢相认了!”
秦寿一脸羡慕的表情看着房绿帽说道:“原来是遗爱老弟啊!嗯,还真是有点不敢相认了,没想到两年时间不见,遗爱老弟你又长个子了,瞧瞧,你这身肌肉,还真是羡煞寿哥儿我啊!”
也难改秦寿会如此露出羡慕的目光,房绿帽此时可谓是肌肉狂人的象征,那身穿水墨色圆领袍衫、头戴一片毡巾,生得风流韵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原本傻里傻气的他此时变得沉稳了不少,对于眼前这位绿帽兄,秦寿还真有点愧对他的意思。自己锄头把他未来的媳妇小羔羊给挖走了,估计李老大也不会整天想着怎么安排嫁女心思了,自己帮他包办了三个女儿,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不是?
想到小羔羊她们,秦寿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俗话说的好。一两个女人还好应付,可要是多了,这可是个问题啊!一天陪一个一个星期下来,得。还不够分呢?大被同眠估计有点困难了,封建时代没有开放到这个地步。
也只有靠时间慢慢感化她们了,秦寿胡思乱想的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房绿帽闲聊,至于他说了什么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听进去。在秦寿纳闷的等候之中,一辆马车由远至近慢慢行驶而来。
李恪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随意一片毡巾扎起,瞧见秦寿和房绿帽两人露出欣喜的笑意。
李恪笑意堆脸的时候,一双剑眉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公子哥的嫌疑。无知少女看了肯定会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在清晨的阳光下,泛起朵朵难以言喻的红晕,妖孽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直让秦寿妒忌之余又感到无奈,好一个妖孽的帅锅!
李恪在马车还没有听闻的时候。急色匆匆地勒紧裤带跳下马车笑呵呵地说道:“寿哥儿!遗爱老弟,两年不见。想煞兄弟我也!来来,难得咱们兄弟三人见面,要不一起喝个痛快在回去?”
秦寿今天也是难得有空,在李恪提议之下大叫好地说道:“好,恪弟,寿哥儿我今儿也是难得闲着没事干,来来,咱们去送别亭好好聚聚,多亏了遗爱老弟想得周到,亲自带酒来了!连酒碗也准备周到!哈哈~咱们喝个痛快去!”
房绿帽在秦寿夸奖声之下,一手摸着脑袋尬尴地挠着头,手里捧着一坛酒直走向送别亭,李恪在秦寿和房绿帽两人走向送别亭的时候,下意识一挥手示意马车先行回府什么的,至于里面的泼妇如今估计软成泥一样了。
酒过三巡的三人聊着各自的经历,秦寿和房绿帽两人虽然在长安,可是也没有见过面,房绿帽想见秦寿也是难登天的地步,秦寿忙得跟大忙人似的,根本没有时间去见房绿帽什么的。
秦寿捧起酒碗,轻泯了一口碗里清淡的酒,咂巴着嘴好奇地问李恪:“恪弟,怪事了,弟妹今日为何没有变泼妇?这实属让寿哥儿我百思不得其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