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只得含糊道:“你刚才说——易容?”
红袖殷殷地点头:“对,我说的就是这个,你不告而别,费我心神,不得补偿一下我?你又不愿意同我走,这一去不知何日再见,下次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我找谁去,此时教我两手必能派上大用场,什么易容解毒最妙不过。”
他眯眼打量她半天,疑惑她怎么把将来的日子往危险上想,果然不是正常女子。
“据我所知,你是去做客,哪来的危险可言?”
“有备无患啊,人要时时有危机感才能活得长久。”
杀手才应该有这种想法好不好,她是好日子过多了,巴不得天天刺激无比。
话虽如此,长风还是送她几张面具,详细讲解如何用法,一个人被压榨惯了的话,不知不觉就会习惯成自然。
无限意
“哈呵——”泪水涌入眼中,这是红袖今天早上打的第二十九个哈欠,坐在晃动的马车里,实在是想睡觉。昨晚抓着长风学东西直至凌晨,一夜没睡,清晨出发时,二叔带来一车东西,直接让她坐那辆豪华车走,都是为她去苍宋准备的,迷糊中她也没多说什么就上了车,想在车上补眠,可颠簸前进中的马车不允许她长睡。
说起来这车好象大了点,装饰豪华了点呢,红袖使劲揉揉眼,清醒一下,发现车内只有自己,不见韵韵和七郎,怎么回事?掀开车帘,赶车的也不认识啊,安少君倒是策马行在一旁,看到她掀开帘子,便来问她有什么需要。
她迷茫地问:“这是到哪了,韵韵和小七呢?”
前面赶车的人自动慢下行程,这水平绝对不是七郎比得上的。
安少君在马上俯下身子,看她的迷糊的小脸,笑道:“你忘记了吗,早上你二叔来送你,带来一车东西,包括这辆车都是他送来让你乘坐,你那两个小佣人在后面的车上。”
她探头去看后面,自己原来的车正跟在后面,赶车的也换过了,他们这一行共有十几人,红袖仔细观察一下,没几个认识的。
她指指前后随行的人员:“你的人吗,在别院没见过啊。”
安少君耸耸肩:“不,你的人。你二叔坚持要为你准备的周全一些,可能是怕你到苍宋受欺凌。”
她摇头,觉得甚难接受,什么时候她需要排场了。拍拍晕乎乎地头,呻吟道:“那韵韵呢,怎么在后面,我需要她。”
队伍停了下来,韵韵换车来见她后,继续前进。
不知为何,小丫头有些拘谨,话少得很。这种情况只有在刚收了她时才有的,红袖这时已经清醒过来,不再迷糊,将韵韵的言行看在眼内,不动声色,还能是什么原因,一定是她那伟大的二叔,又对自己的人进行了教育。哼,不是她对二叔有意见,当初是兰儿,现在是韵韵和七郎,他根本没拿这些人当人看,很多时候当他们是摆设,真让人生气,她不会再允许二叔来动自己范围内的人。
想了想她还是对韵韵道:“我二叔今早若说了什么,你和小七别放在心上,他说的不等于我说的,你们要知道谁是你们的主人。”
韵韵怯怯地道:“二爷说的没错,我们太过放肆了,今早二爷来的时候,我正睡在小姐的床上,实在不应该。”
红袖忍不住头痛,昨晚和长风研究得太投入,忘记她被点了睡穴这事,害她被骂,有些抱歉,安抚她道:“这是小事,咱们在外露宿时可比这随便多了。”
想到在外疯玩的情景,韵韵也笑了:“可那时我们以为小姐你只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今早二爷对我们讲,小姐你可不是一般闺秀,在那怀玉学府也是拔尖的人物,原城中出了名的才女耶。”说完这些,她看着红袖,带着些崇敬。小姐只比自己大一点,却这么能干,还会武功,一个女子带着他们在外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