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个浑沉的声音传来道:
“可是公主与项将军等回来了吗?”
项思龙听出是朱彦的声音时,舒兰英已是大声的回复道:
“朱伯伯,正是我们!”
朱彦似是大喜地道:
“这下可好了,我们正挂念着你们呢!”
话语间双方已是在火把光亮的映照下彼此可见,跟朱彦一起来迎接的约有三百多个土居族武士。人人武装整齐,且手中都紧握硬弓,看得项思龙眉头一皱,心神暗敛,忙向身旁的天绝和地灭使了个颜色,二人却早也看出端倪,见着项思龙投来的目光都轻轻点了点头,两双怪目都紧紧的盯着面含笑意的朱彦。
舒兰英亦也大感讶然地道:
“朱伯伯,你带这么多人来迎接我们干嘛!”
朱彦嘿嘿笑道:
“公主和项将军等凯旋归来,族人们都欢跃万丈,争着要来迎接你们呢!若不是我出言止住,来的人又岂止这么些?”
顿了顿,却又忽地神色一默的凄然道:
“公主,你爹病倒了!”
舒兰英闻言失声惊呼道:
“什么?我爹病了?病情怎么样?严不严重?”
朱彦叹了一口长气道:
“唤!这个……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舒兰英心头一沉,玉容惨变的颤声道:
“朱伯伯,你……你怎么说就是示意爹爹的病情很严重了?这……怎么会这样呢?我在家时,爹爹的身体还很硬朗的呀!”
朱彦唱然道:
“自你哥哥舒克强死后,可汗就时时心脏病发作,这次你又去与那赵灰交战而没告诉可汗,所以……可汗气忧交加之下就给病倒了。”
舒兰英这时已是泣声道:
“那找大夫给我爹医治了吗?大夫对我爹的病情怎么说?”
朱彦摇头道:
“我请了族中医术最为高明的唐神医给可汗看过了,他说可汗因为心病而触发了他的心肌梗塞病和肾脏出血病,可汗他……现在已经病入骨髓了!”
舒兰英悲吟一声扑进项思龙怀中,娇躯剧颤着悲声道:
“思龙,你可得想个办法救救我爹啊!”
说着竟然昏了过去。朱彦看着项思龙怀中的舒兰英,目中厉芒一闪即逝,向项思龙上去道:
“项将军,公主一时惊忧过度,就交给我们吧!”
项思龙已隐隐感觉出这土居族可汗的病情可能内中大有问题,对朱彦不由生出戒心,淡淡道:
“这个不劳阁下费神了,我自会安慰照顾兰英的!”
朱彦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便逝的笑道:
“项将军原来已得到我们公主的欢心了,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嘿,将军要是娶了我们公主可就是我们土居族的驸马了呢!”
项思龙不想把这朱彦想得太坏,因为他先前与自己相见时的态度确是坦城,给自己留下了甚好的印象,当下转过话题道:
“对了,在下的一众底下烦得朱老照顾了他们几天,不知他们有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啊?”
朱彦沉吟了一番后道:
“这个……唉,贵属下火气也真是太大了,他们在你们离去的当天晚上就因私恨,杀了我们照顾他们的八个族人,引起了我们族人的愤怒,所以可汗下令把他们全给关押起来了!项将军,这都怪我照顾不周!”
项思龙心下修地一沉,心下虽是恼急,但却还是冷静地道:
“这只怪他们咎由自取,朱老你却是尽了心了!”
顿了顿又道:
“我想去看看他们,不知是否可以呢?”
朱彦一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