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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 / 5)

猛地,她的长发被粗鲁揪起,被迫抬起头来,濡湿的小脸与他相偎,厮磨得难分难舍,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够存活。

“是不是作戏?”他严刑逼供,语音涩苦。

她被顶撞得嗯嗯娇声,声声啜泣,语音破碎得无法成言。

“说。”

要她说什么?说什么?

为什么还不给她?

她忘却全部,怯怯的将最敏感那处,凑近他巨大的凶器。

“说。”

不知道、不知道……

“沉香。”

直到那声唤,迷离的神智才稍微清澄。她难耐的转头,却望进他的双眸,瞧见癫狂之中,无尽的深切渴求。

他渴求她的答案,更甚于渴求她的身子,这折磨似的欢爱,都只为了问出她的真心。

“这是不是作戏?”他刻意延迟,连自己也痛苦,却非要一问再问。

她呜声直喘,此时此刻,无法说谎,也不舍说谎,只能坦白。即便是不想说,她的身,她的心,都再也藏不住答案。

“不,不是。”她的话语破碎,身体也哆嗦着。就是那里,不要走,更重、更重,要更重。“不是作戏……”答案,毫无保留。她的身与心,都要他。

他目光陡然深浓,随着深重的最后一击,在给予她绝顶欢愉时,也在她的阵阵紧缩中迸发热流,仰首如绝命般叹息,最后一头跌落枕上,汗湿的身躯溃倒在她颤抖的娇躯上。

这时候,只剩喘息。

他与她的浓郁,彼此浸润,分不出彼此。

第12章(2)

旭日东升。

暖暖的日光,迤逦进窗,洒了一地金黄。

她从床上坐起,看着那在日光中飞舞的尘埃,只觉得茫茫然。

被撕碎的衣裳,是什么时候被换成干净的衣袍?她汗湿的身子,是什么时候被擦洗过的?满榻散落的香料,是什么时候清除的?身下的软褥,又是什么时候更换过的?

只知道,关靖走了,而她还活着。

他没有杀了她,而是在纵情之后,让她看到了另一个早晨。

虽然,朝阳露脸,但是天气还是冷的。她看见自己吐出的白雾,在寒冻的空气里浮游、蒸散。

然后呢?

接下来呢?

他没杀她,是为了折磨她、凌辱她,要她一次又一次面对,昨夜那般的失控,在他身下臣服,忘情的哭喊吗?如果是这样,她是不是应该,干脆给自己痛快的一刀?

有那么一刻,她仍无法思考,没有办法想。

蓦地,有人来了。

叩叩两声,房门轻响。

她盯着那扇门,无法反应,不知道该让来人入内,还是该置之不理。

然后,房门被推开了。

来人没等她同意,敲门只是为了通知她,有人来罢了。那个人,正是韩良。

沉香微微的愕然,眸中流露讶异,却没有表现更多。这些年来,她早已练习过太多次,能不将情绪外露。

韩良,也是想杀她的。

她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事到如今,哪里还需要在乎什么呢?难道,她内心深处,还想活命吗?

蓦地,被吻肿的唇瓣,浮现一抹自嘲的笑,笑自己的贪生怕死。

韩良跨过门坎,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仆人,一人手里端着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她的香匣,还是整理妥当过的。

看见那匣盒,昨夜的种种,全涌入脑海。她抬起头来,等待韩良的嘲笑,或是比死更可怕的命令,却只看见他面无表情的张嘴。

“这个,是主公要归还给你的。”他冷然说着,额角青筋略浮,隐约抽动。“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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