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不不不,我只是说和谭阳有关,并没说是他杀的。”梁师兄道。“当时,唐戈、卓劲等人是先用七步倒给汪师叔下了药,而这七步倒就是来自谭阳。”
汪正珮得意道:“诸位,怎么样?我说谭阳是主要元凶之一。没错吧?谭阳,你还有何话可说?”
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面面相觑,当初谭阳并没透露杀死汪正言的具体细节。他们对此节并不知情。
谭阳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梁师兄,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老实实回答,当初汪正言拉你去单独辅导时。发生过什么异常事情?”
当年在葫芦谷时,姚峥姚胖子是第一个被汪正言奸*淫的,而这位梁师兄就是第二个受害人。
梁师兄面色惨变,羞恨之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一旁的王大锤突然插嘴道,“汪正言脱了你的衣服,插入了你的身体,是不是?”
梁师兄身子一晃,险些晕倒在地,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疮疤一下子被血淋淋地撕开,简直痛不欲生。
王大锤也许恨极了他出卖谭阳,继续用恶毒的语气道:“梁兄,汪正言插入你身体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很舒服?你呻*吟了没有?”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听得在场的几位女修士面红耳赤,纷纷出言喝止,不过男性大修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千龙门的诸位大修士也暗自窃笑不已。
梁师兄大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痛哭起来。
汪素素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抬手一记耳光,打了王大锤一个趔趄,厉声骂道:“住口!住口!我打死你这个满嘴喷粪的狗东西!”
谢天赐示意坐在远端的谢无伤止住了汪素素的疯狂举动,开口道:“谭阳,你不要企图节外生枝混淆视听,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是认罪伏法吧!”
谭阳不理不睬,继续道:“梁师兄,我承认七步倒的确是我的,可是当初唐戈他们拉我一起谋害汪正言之时,我是不是坚决没答应?”
梁师兄一边哭泣,一边点了点头。
谭阳继续道:“这七步倒是唐戈从我屋里偷走的,这件事你全程参与过,应该也清楚吧?”
梁师兄又点了点头:“是,当时是姚胖子去偷的。”
谭阳道:“不错,汪正言这个畜生污*辱了你,你报仇雪恨天经地义,但也不应该嫁祸于我吧?”
梁师兄羞惭无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一番对话条理清晰,在场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连汪正珮和汪素素,都已经信了七八分,互相对视了一眼无话可说。
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此时对谭阳又不禁高看了三分,心里暗自赞叹,钟孝陵微笑道:“谢门主,真相已经大白了,谭阳与汪正言之死并无太大干系,你我俩家一向交往甚密,能否看在钟某的薄面上……”
“且慢!”谢云禅突然高声打断道,“汪宗主,葫芦谷被人偷袭,死伤了几个弟子,数十个矿奴也被人劫持出去,这事是谁干的?”
汪叔龄自从被警告后,一直坐在一旁袖手旁观,看到谭阳生死关头临危不惧,而且聪明睿智巧舌如簧,禁不住暗自嗟叹,早知这小子是个如此难得的人才,当初将他收入内门多好,现在一听谢云禅发问,一愣之下立刻道:“没错,因为此事鄙宗损失惨重,这事应该就是谭阳干的。”
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大吃一惊,他们对此事毫不知情,一个个禁不住愕然失色。
谢云禅又抬手一指梁师兄,森然道:“你睁开狗眼好好看清楚,眼前这个谭阳是不是救你们出来之人?”
梁师兄此刻早已崩溃了,神色呆滞地道:“是,就是谭阳救我们出来的,我亲眼所见绝无虚假,而且他还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