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坐在最角落的一桌,警衛司機也都沒帶,軍人的姿態仍然看得出來,可到底是沒那麼打眼了。
看到邱凝他站起來揚了揚手。
邱凝點了咖啡,服務員一走氣氛有些沉默,好在咖啡館放著輕音樂,也不覺得尷尬。
陸春陽和夏濤曾經同在孤鷹,一起執行過任務,互相扛過對方,是過命的交情,後來陸春陽受了傷,迫於家裡的壓力不得不退下來,也因為家裡的背景升遷得比一般人快上許多,夏濤多少也是受他照拂才能夠在後來調任一個相對不錯的位置,那時候兩家是真的走動得多。
&ldo;我昨天才知道小樂出事的時候試著打了你電話,沒打通,後來看到你我就猜你可能當時是在過來的路上。&rdo;邱凝笑了笑,&ldo;多謝你。&rdo;
&ldo;小樂不止是我的兵,還是夏濤唯一的孩子,我怎麼照顧都是應該的,就和你們一家子現在照顧小寶一樣。&rdo;
&ldo;她決定的事我這個做媽媽的當然要支持,做了這麼多年軍嫂,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rdo;
服務員把咖啡送過來,邱凝道了謝,拿起小勺子在杯中攪動,&ldo;陸政委,我想問問,八年前我問過的那個問題現在能給我答案嗎?&rdo;
陸春陽端著水杯在掌心轉了轉,她當年問,為什麼她的丈夫在將近四十歲的年紀,並且已經退離一線做戰部隊兩年的情況下還會被要求去出危險任務,這種保密程度極高的任務當然不會向她說明,就是現在都是不可說的,因為那個事到現在都沒有出結果。
可對一個失去丈夫八年多將近九年的女人,他也不忍心再一次拿保密兩個字來打發她。
音樂聲中陸春陽傾身低聲道:&ldo;那是夏濤在一線時跟過的一件事,因為那件事我們犧牲了不少人,其中包括他兩個關係非常不錯的戰友,所以後來發現線索時他申請前去,當時他雖然退出一線,可他是孤鷹的教官,每天訓練量不比平時少多少,身手退化有限,首長權衡過後允許他帶隊執行那次任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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