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打扮的美美的,啥都给办妥当了。
看到我吃惊,人刚走,庆哥像个小孩子炫耀礼物一样,笑眯眯地凑进我面前说:“怎么样,选择我不错吧,我有的你都有。”
哪还有刚才的沉稳帅气,温文尔雅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仪表不凡的外表下有一颗长不大的心。
早餐很丰盛,包子、蒸饺、花卷、鸡蛋、白粥等,摆满了桌面,想到我娘带让我给他带过吃食,这家伙这么有钱,难得对我姐做的花卷吃的津津有味。
饭后挥手告别时,庆哥送给我一个信封,说是下半年的分红。我也没有在意,随手放入怀中,坐上马车绝驰而去。
庆哥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马车,嘴里嘀咕着:“这小妮子太没有良心,走时都不回头看我一眼,14岁的女孩,身材都发育好了,应该可以成亲的吧。”
然后又摇摇头说:“不行啊,那小妮子不同意,还得等啊,想我堂堂少将军还拿不下一个小女子,让手下的知道,情何以堪啊。”
算了,已经等了四年了,再等二年又何妨,再说,谁敢笑话我,战场上论功夫。
庆哥这几天忙就是因为边关战事紧急,三个月的时间,已丢失两城,欧阳杰的老爹欧阳峰早在二个月前被敌军所擒,消息送到京中时,他爹立即请命去营救,连战八场,3胜5输,好在欧阳峰大将军被救回,只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欧阳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把他爹从鬼门关给拽回来。
临进年关两军都在休整,庆哥为给他爹帮忙,这才抓紧时间把生意上的事给整理好,准备交给我,只是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他才急着定亲后交接事务。
随着马车的轻轻晃动,我在车箱里兴奋地左盼右看,今年冬天雪水少,已连续晴了半个月,现在的路上干干爽爽,这可不是好兆头,不是有句话说:“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冬天不下雪,地里的虫卵冻不死的话,到了春天它们苏醒后,祸害庄稼。
抬头看天上的太阳,明亮刺眼,朵朵白云围绕,要不是车外北风呼呼地吹着,还以为是秋天呢。
突地想起庆哥给我的信封,我掏出打开,全是银票,数了数八千两,哇,我双眼冒星星,好想回去再抱一下庆哥,给他奖励一个吻。
数了又数,快到家里,才不舍得把银票放入空间,捂住双颊,试图把兴奋发红的脸颊给冰凉。
马车未停稳,小七那洪亮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四姐,是不是你回来了,昨晚我就把你的房间给燃了炉子,还把你的被子给拿出来晒上了。今晚你盖着被子时可要想到我。”
“小七,我发现你读书越多,脸皮却越厚呢!明明是姜婶子做的,怎么全按在自己身上。”
这是五哥的声音,只要有小七在,五哥哪还有外人眼中的稳重,不,还有在我面前,五哥也稳重不起来。我欢快地从马车跳下来,赶车的车夫吓得赶紧要去扶,看我已稳稳落地。
我揽着小七边往回走边好奇地问:“小七,你怎么知道俺在车上,长透视眼了。”
小七嘿嘿地笑着,五哥却说:“村里坐马车的很少,他这一上午都出去看了八回了。车到咱家门前减速,他能看不出来。”
我们聊着天一起向院子走去,院里由于我们的回来。热闹了不少,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准备过年。
家里的肥猪被赶出了圈,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推拉着,大嫂的爹爹拿着那把超长的杀猪刀,站在院中凶神恶煞地瞪着那头猪。
我挽起袖子想要上前,身后传来车夫喊声:“四小姐,二掌柜让送的年礼还在车上呢,搬哪啊?”
我一拍脑瓜子,这一开心把年礼给忘了,我连忙交待说:“小六,小七、五哥恁先去搬东西,这是庆哥送来的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