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拿。无聊看我就行。”
“小庆,你这是防谁呢,小姑娘想跟我亲近,你都不许,可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我孙子都陪你这么久了,就不能让小姑娘陪一下我。”
“说的像谁都喜欢你孙子似的,再说你还没有见过小愈,你确定是你那孙子,别高兴的太早,一会不是又要抹眼泪。”
不知道庆哥在京城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么个漂亮,气质超然的长辈,在他面前也是一点都讨不到好。
漂亮夫人刚还月芽般的眼睛,瞬间变圆,眼珠上面泛起隐隐水光,在我的注视下,慢慢汇集成晶莹的珍珠,随时都可以掉落下来。
我着迷地看着,没有一点伤感,只是心中感叹,怎么哭的这么好看。
庆哥这次低头,向我靠近,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看了,她这是绝活之一,当年就是这么拿下愈大伯的,这女人可怕着呢,你要再耽搁下去,一会指不定会整出什么事呢。”
我忍着自己探究的眼神不去打探漂亮夫人,她一个女人独自撑起若大的候府,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珍爱生命,远离危险人物,想通后,我迅速转身,飞一般地出了门。
我没让小6去带两小娃,反正离家也近,我抄着小路,悠哉地回了家。
再次出门时,我已经恢复原貌,带着打扮一新小马和小愈,坐着小6驾的马车,向天香楼而去,我此刻的心情好矛盾,既希望这俩小娃找到自己的家人,又舍不得他们走。
路程太近,一路上我都没来得及跟小两娃说什么,就到了目的地,牵着两小娃的手,我一脸严肃地轻轻敲了敲门,感觉两小娃的手心里全是汗,我这才想起,这两小娃这么聪明,我这么严肃是不是吓到他们了。
我忙放柔表情,稍弯下腰说:“你们不用害怕,里面坐着的可能是你们最亲的人,假如不是,我还带你们回家。”
“那姐姐说话算话,不能把我们丢下。”小愈终于露出笑脸,月芽般的眼睛立刻让我想起屋内的漂亮夫人,这基因真强大,两人眼睛一模一样,不用他们相认,我都知道找对了人。
小马不说话,只是用力抓紧我的手,我回捏一下,以示安慰。
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庆哥,只是他被漂亮夫人给拉着,看到是我,他高兴地喊:“愈老夫人,你看这不人来了吗,可以放手了吧,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跑,再说我跑的了吗?你只要到我皇上那一告状,我不得乖乖回来。”
“小邱”
“愈镇”
“真的是你啊,我的乖孙啊,祖母想死你了。”
虽然两人同时出声,但漂亮夫人占了地势的利,一把抱住小愈,嗷嚎大哭。
亲情是一种奇异的牵绊,即使时间都冲不断,虽半年多没见,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心中的他。
这边哭声阵阵,嘘寒问暖,小马那却淡定的多,马大人只看了一眼小马说:“长高了,受苦了孩子。”然后就完事了。
小马依偎在我的怀里,一脸的淡漠,我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而起。
天香楼的饭菜依旧味道奇佳,一罐猪肚汤熬成了奶白色,加上碧绿的小葱点缀,色、香、味占全,我细品后,给小马盛了一碗。
“姐姐,还有我呢,你怎么偏心了。”
看着亲爹和亲奶奶投喂着的小愈,两个腮帮子一动一动的,面前的小碗堆得满满的,还有空争宠呢!
爱是一把双刃刀,适当的给于关爱,能让一个人内心充满阳光,但给的爱太多,他可能会让他变成自私、骄纵的人。
我微笑在看着小愈,直到他把口里的饭咽下去后,才说:“姐姐可不是偏心哦,你看你自己的碗里都堆不下了,等会吃不完,不就浪费了吗?粒米虽小犹不易,莫把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