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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被刮伤的手心流出来的血滴在似铁片的东西上,像是被人吃进肚里一样,没落不见,希棋用左手一摸,发现铁片干干的根本没有一点湿意,希棋原本醉得半胡的脑袋此刻被吓醒了,慌张的把手里的铁片扔了。弯腰去拿手电,却发现墓碑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木头无字碑。更加让诡异的是整个石坟竟然成了一座土坟。上面杂草丛生,随着风声沙沙作响。
希棋抓起手电就转身跑起来,突然手心一重,用手电一照,却发现那块被她扔掉的铁片正紧紧的吸附住她受用力的手心。希棋大惊,用力想甩开铁片,可铁片却像是生了根一样盘在希棋的手心里。
阴灵不散
希棋的手像是磁石,铁片紧紧吸附住了希棋的手心。
“今天对你来说不是好日子,本店不卖香火给你。”……
“小姐,你没事吧?这么晚了还是别去了,这黑灯瞎火的,这要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
想起两位老人说的话,希棋才真正理解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千古名言的真谛性。
此时希棋酒不仅是全醒了,冷汗把身上的水分都出干了。只是出干水还是小事,怕是血都没有了!
希棋发现自己的手臂开始麻痛起来,全身的血液全部开始向着被铁片吸住的右手臂而去。这块铁片像是一个巨型的蚂蟥,不断吸食着希棋身上的血液,希棋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皮肤开始萎缩起来,皮肤像是有些脱水的白菜一样。
脑子一轰,希棋也顾不得去甩这下铁片。
“啊!”一声尖叫,惊得墓地里的老鼠四处乱窜。拔腿就往陵园的外边跑去。右手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了。
希棋的这一声尖叫早就把下面守陵园的看门老头给惊扰到了,这老头刚才还在担心希棋一个小姑娘家这么晚一个跑到偌大的一个死人聚集的地方来,会不会出什么事?这会这声尖叫让老头的心砰砰的加速跳动起来。像是高性能的弹簧一样,弹跳得特别厉害。
老头赶紧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符紧紧抓住手中,口里还阿弥陀佛的说个不停。
希棋冲到大门口,死门敲着老头的铁门。“开门,快开门……”喘着粗气的声音。
老头哪里敢开门,哆哆嗦嗦的在房子里阿门上帝佛祖全都数到了。连十字架也拿在手里。
希棋移到玻璃窗户上,拍拍了两下,老头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窗户外的希棋,希棋举起手里的手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思是告诉老头没事,来还手电。
希棋感觉自己的右手像是和身体剥离了一样,一点也感觉不到还有手的存在。但是又不敢看手上的东西。
老头才慢腾腾的才把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希棋一个猫步就冲了上去,撞了进去。一把抢过老头高举的十字架,这下可把老头结结实实的吓到了,连连后退,抡起床边的一把铁锹就对着希棋
“你是人是鬼?别过来,不然我……我……杀了你!”老头边咽口水边神情紧张的道。
希棋哪里管得了老头说的话,拿着十字架就往右手手心里扎。结果发现手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铁片,连个伤口也没有,皮肤也好好的,跟白天一样好好的。
“你是人是鬼?”那老头还拿着铁锹保持一开始的那个姿势,太久了,结果有些步履不稳,差点倒在一边,稳住身体又慌张的质问着希棋。
“我是人,大爷,你先放下铁锹,你眼睛没问题吧,认得这是几吗?”希棋的心落了一半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在老头面前晃动。
“一。”老头随着希棋手指晃动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梦幻般的道。
“看来没糊涂,那你再看我的手心有伤吗?皮肤水润吗?”希棋伸出右手手心小心的问着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