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敖丁听了敖戊之言,觉得口气不对,答道:“除了秀哥头颅,还会有什么,我这就打开,让你看一看。”
言罢打开布兜,大吃一惊,秀哥的头颅不见了,只是一顶帽子,和一张字条,看了看,字条上写:尔欺上天又欺人,上天何人又欺你。看罢字条,敖丁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镇江侯的手下砍下秀哥的人头,拿到梦林阁大厅,怎么会变成了一顶帽子,难道上天果真知道此事了不成?”
敖戊道:“四哥为了水娃,大开杀戒,欺己欺天,忘记了师父的教诲,犯下滔天大罪,那些人虽然罪恶深重,早当该死,但不该死在四哥的障眼法之下,实乃罪过。”
敖丁道:“五弟如何知晓为兄用过障眼法?”
敖戊道:“如今镇江侯和他的手下三十余人死于非命,这难道不是四哥的手笔,小弟早就料到四哥会不择手段杀了秀哥,故而不忍心一对青梅竹马之人分开,所以跟随四哥身后,目睹一切,才用同样的障眼法,骗过四哥,以假的秀哥换走了真的秀哥,四哥没有发现,秀哥人头砍下没有出血?”
敖丁这才明白,是敖戊当中做了手脚,难怪当初秀哥的人头没有血迹,自己大意,没多想,又做法,让假的头颅流血说话,想想为时已晚,又问道:“秀哥既然没有死,那他人去了哪里?”
敖戊道:“远走天涯了。”
敖丁道:“水娃呢,难道和他一起走了?”
敖戊道:“一对鸳鸯鸟,比翼齐飞,四哥,成全她们吧。”
敖丁再也忍耐不住,吼道:“呸,敖戊,你眼里还有四哥吗,什么人欺上天,上天欺人,全都是你欺骗了我,害得我下地府,去镇江王府,只拿回一顶帽子,最可恨的是,你放走了水娃,你,你,你还我水娃。”
敖戊道:“四哥,你何苦要娶一个已有心上人的人呢,她不属于你,那水娃虽然是纯阴之命,你有没有问过秀哥,是不是纯阳之体,他们才是注定的缘分,你因为体内阳气充足,对纯阴的女子产生共鸣,无可厚非,可不属于你的,就不要勉强。”
敖丁更加愤怒,道:“敖戊,少要废话,不用你教训我,我不是你的兄长,没有你这样的胞弟,还我水娃。”言罢出手,一拳奔敖戊打来。
敖戊闪身躲开,敖丁连打三拳,都被敖戊躲开,怒不可遏,一抖手,抽出锁魂鞭,回手就是一鞭。
敖戊本以为敖丁在气头上,骂自己几句,用拳头打几下出出气,没想到却用锁魂鞭抽来,一个没躲开,被鞭扫中胸部,立时出了一道血印,打了一个跟头。
敖戊大叫道:“四哥,你疯了,怎么用鞭打人,快住手。”
敖丁哪里肯听,双目通红,道:“谁是你四哥,你敖戊眼中还有我吗,自以为比我功夫好,道法高,平时不把我放在眼里,往日师父也偏疼你,让我什么都听你的,做梦吧你,今日你我一刀两断,你不是我弟,我不是你兄,看鞭,你也尽管出手吧!”又一鞭扫出。
敖戊挨了一鞭,见敖丁说出这番话来,心中难过,边躲避边道:“四哥,且息怒,何必为一个女子而伤了你我弟兄的和气,小弟也是为你好,如果兄长真留下那水娃,违反天条,玉帝知晓,岂能饶恕你。”
敖丁道:“用不着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莫不是你也喜欢那水娃,把她藏起来了,出手吧。今日你我比个高低。”言罢,连续出击。
敖丁一个乌龙扫尾,又道:“不要废话了,出招。”
敖戊无奈,不能被动挨打,只好取出披血神剑,举剑相迎,二人不再答话,战在一处。
大战五十回合,未分胜负,其实敖戊一直让着敖丁,防守多出击少,敖丁打红了眼,越战越勇,连出杀招。
杀的敖戊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