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住的,那人太阳穴平平无奇,一定不是会家子,付老弟,不如你我再回去盘问一下吧。”
付璟让余人先回朱府,免得朱正琮他们担心。他师兄弟两人一点足,便朝义庄方向奔去,他们原本走了许久,离开义庄已远,但此时用上轻功,片刻间即到。两人在门外叫了几声,不见那老汉出来,当即就不请自入了。
两人转过几个棺椁,走到盛有沈沛庄尸首的那个棺棺材前,见那棺盖已封,想是看守义庄的老汉原先认为沈沛庄死因未决,所以这个棺材尚未盖棺,后来他觉得谜团已解,亡者的师友也不再理会,是以封上了棺盖。两人对望一眼,都伸出双手,一手支于棺体,一手按于棺盖,微一运劲就把盖给打开了。两人往棺内一看,登时傻眼,原来里面那具尸首不是沈沛庄却是刚才那个看守义庄的老汉。
付璟忙跃上义庄的瓦檐,往四周眺望,以盼还能看到凶手,结果自是大失所望。“付老弟所料不错,果然有人想借他之口来挑起是非。”钟玉琢一边说一边忙着在义庄内外四下搜寻起来。
两人在义庄后面的乱石堆旁发现了一具尚在燃烧的焦尸,身形大小与先前见过的沈沛庄很是相近。付璟忙将老汉的尸体取出,见他背上与沈沛庄相同位置处也被人刺了一剑,微一沉吟便明其理,捂起鼻子,走到那具焦尸前道:“这应该就是那丰城弟子了,有人先下毒害死他,想要借此挑起丰城派与我们的争斗,又借那老汉之口嫁祸给莫邪派,意图使我们跟丰城派都去向莫邪派问罪,此人怕我们回头问出真相来,是以先将人证物证毁去,这条连环计也真够歹毒的。”
钟玉琢道:“他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那杀了这老汉后再在义庄放把火不就成了?对了,他定是怕义庄火起会被我们瞧见,他怕我们跟莫邪剑尚未开斗,这件事就已经被看破。”
付璟道:“那么以师兄所见,会是何人所为?”
钟玉琢道:“这人能将丰城派死个弟子这么小的一件事做出这么多文章来,看来他的城府算计真的不简单,不过这人不敢公然与我们为敌,看来他对我们还很忌惮,我猜此人的武功也未必很高,你老哥疏落江湖之事已久,实在不知已有这么一个后起之秀。”他微一沉吟又道:“莫非是玄冥教的人?听说玄冥教的‘七步追命散’与莫邪派的‘清心莫愁散’药性甚为相近,玄冥教又一直跟我们正派作对,我们‘六脉神剑’一直就是他的眼中钉,他们若要嫁祸,倒是容易的很。”
付璟其实早已跟钟玉琢想到了一块,不过先前差些因为误信人言而对莫邪派心存误会,此时自不敢再纯凭揣度而断言是玄冥教所为。两人当下也不多耽搁,急着赶回朱府去。
朱府的喜宴搁置已久,众人都早已腹中空虚,好不容易凑得人齐,朱正琮忙为前来道贺的官僚先开一宴,又为一帮江湖朋友另开了一宴。几口酒下肚,便随心说笑起来。
朱正琮道:“夺剑之人未必就是使连环计嫁祸于人那人,但两者多半会有些联系。”
钟玉琢道:“我那把莫邪剑虽然妙绝千古,但流落于江湖,只怕从此多事,我本想将他送给你们伉俪,却不料引来了这么多事端,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好在那剑已给人抢走了,否则只怕会令你们夫妇永无宁日。唉,那把莫邪剑未见其利,先见其害,看来是不祥之物。”
朱正琮笑道:“大吉大利,师兄你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