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只得顷刻之间,墨云天所有天机情报部的各个堂口都收到了这个消息,再过片刻之后,一股面对木沧澜的声讨,以轰轰烈烈、前所未有的壮阔形势澎湃展开。
“木沧澜为人卑鄙无耻,无才无德,且居高位多年,如今阴谋造反,就是想要自己做皇帝!”
“木沧澜曾经霸占了数十万美貌姑娘,只是为了一呈私欲,简直就是禽兽,禽兽之中的禽兽……”
“木沧澜为了修自己家的祖坟,强行迁移了多达的八百万人口……占据了数十万亩地……令到无数家园颠沛流离,妻离子散……”
“那年木沧澜为了霸占一个姑娘,逼死了人家全家,卑劣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木沧澜为了讨一个帅哥的欢心,不惜杀死数百人以搏帅哥一笑……”
“木沧澜一千条大罪列述如下……”
“木沧澜……”
木沧澜原本也就只是一个反贼的名头而已,现在,只不过一天时间的光景而已,就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十恶不赦,恶贯满盈,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超级巨恶人。
天下不明真相的群众惊见如此之多的真相,自然一个个义愤填膺,随同大骂不已。
原来那欺心妄行,欲窃帝位之人尚有如此之多卑劣行径,那他之前的动向也就在情理之中,大家一定痛斥他,不骂他简直就是不对的行为!
如木沧澜这等卑劣之人,尚有何面目活在天地之间,反正在人们大众心中,他已经死了!
一天之后,木沧澜才接到这最新的消息,险些就是一口血喷出来,立即去找到谢丹琼:“他就是这么为我澄清的……我真是……我真是……”
连续说了七八句‘我真是’,憋得一张老脸通红,才终于怒骂一声:“草!”
谢丹琼咧咧嘴,捂着额头道:“这…这是策略……等等看再说吧……”
木沧澜怒火万丈出帐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一边战斗,一边听到外面的谩骂不断升级。
“木沧澜大肆残杀同胞,每年死在他手中的天阙同胞多达千万之数!”
“其实木沧澜以前的战斗都是为了谋取私利,否则以其人品、所为,如何能得墨云天军方第一人之高位!”
“对,不建立威望他怎么造反呢?造反初时,他如何能聚拢那么多的人手!”
“木沧澜用心恶毒至极,眼前的这个局他已经布了足足几百万年!”
“当真其心可诛,天地不容!”
“木沧澜前段时间遣散了所有不忠于他的手下,假仁假义说是人各有志,却又在人家离开之后开始截杀,其暴行简直是天人公愤!”
“木沧澜,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赶紧去死吧……”
整个天下都在狂骂,都在狂骂一个人——木沧澜。
但,慢慢的,渐次有了反对的声音。
“这个说法好像有点过分了吧……木沧澜造反是有罪,这个毋庸置疑,但也不至于这么说他吧?好女色也还罢了,不至于连男色也好吧?还真能男女通吃?”
“是啊,怎么突然间所有罪过都成了木沧澜的?”
“别的我没有发言权,这一条肯定不对……木沧澜家的祖坟就落在帝都,那里怎么也没有有数十万亩?我之前曾经专门去量了一下,充其量也就只有上百亩地……木家算来也是至少上百万年的大家族,就这么点墓地,已经算是相当少的了?怎么在你们嘴里成了几十万亩地?这点肯定不对!”
“是啊是啊,这也太过分了。”
“是的,木帅不光不好男色,也从来没有强抢过民女;这一节,相信整个帝京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们骂叛逆什么我们无话可说,就算是骂他故作姿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