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赔不是了,啊!”
正啸也明白了个大概,道:“振林叔的作风我知道,这是原则问题,不然也不能拍出这许多的好电影和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形象。不行就算了,其实童天真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一个朋友推荐的,没别的,您别放在心上。”
“哦,那就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直说了,这个童天真和另外一个白霜相比,表演水平还是太过欠缺,5秒钟流泪,童天真眨了半分钟眼睛就没没挤出一点泪来。那个叫白霜的小姑娘眼泪说来就来,哭起来那叫楚楚动人,我一看到她就觉得这就是我戏里的周楚楚啊。”贾振林回味着当时的场景,越说越兴奋。
正啸心里自是不快活,作为星辉的总裁却还不能给自己的朋友安排个角色。但又觉得童天真自己也不争气,贾振林很少启用新演员,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想再一鸣惊人恐怕越来越难了。
回去后,正啸很郁闷,给天真发了个短信:睡了没?
良久,天真只回道:我失败了。
正啸回道:笨蛋!
天真回:我是笨,反正我从来都是失败者!
正啸知道那头天真肯定也在伤心,突然有鲁迅先生所说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回了句:算了,别胡思乱想!我明天和大哥去江南考察,有什么要带的?
天真没心情,只回:不用了。
过了几天,丹妮也拍完戏回来了,她给天真和玉汝带了些好吃的特产来,不过玉汝不在,就拉着天真讲拍戏的种种。“你不知道拍电视剧挺麻烦的,那里有些女人比白霜还嘬呢,幸好我是女一号。谁也抢不过我风头!”
天真只是安静有羡慕地听着。
丹妮觉得她这样子挺可怜的,便问:“——哎,你最近在忙什么?”
天真耸耸肩:“跑龙套呗”。
丹妮一听,大叫起来:“天真你怎么还在跑龙套啊?”
天真无奈的说:“哎,人笨万事难。上次贾振林导演试镜,让我哭我怎么也哭不出。白霜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结果我就失败了。哎,也许我就是跑龙套的命。”
丹妮一听,又是惊讶又是同情又是郁闷:“啊,你怎么这么笨!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输给她。她果然有手段,我估计她和姜老师是一伙的,先让我们都外出拍戏,原来是候着贾导演的大作呢。”
天真听她这么说白霜,心想丹妮判断人总是凭主观臆测,而不基于事实,甚是不妥,便解释道:“哎哎,你跟她不对付也不能这样说她,她真的是有实力的。她确实演得好,我也看见了,而且我落选了她还安慰我呢。”
丹妮不屑道:“得了,你说的对,我就是跟她不对付,别看我大大咧咧的,我知道得多着呢。我在电影学院的时候就看到那些个表现的清清纯纯的,反倒我们这些打扮前卫的,貌似不良。结果呢,一到周末校门外等的都是那些平时装天仙似的清纯美眉,我他妈还亲眼见过一个纯的跟白霜似的美眉一拉开宝马车门就坐上人主驾驶腿上了,还摸不该摸的地方!!”
天真张大了嘴巴将信将疑道,她对大学里的事知之甚少:“不会吧?她们每天不好好学习,都在傍大款啊?”
“什么傍大款?现在都叫被包养。那些大款要是长得帅我还能理解,我也去傍一个,他妈的一个个都是猥琐老头子,有些还是秃顶的。”
天真几乎要崩溃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外星球来的无法理解丹妮说的事情:“那她们这是图啥啊?”
天真的反应则更让丹妮崩溃,“天真,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叫天真了!还能图啥,就是钱呗。”
天真点点头,但是心里并不十分相信丹妮的话,因为丹妮说话总是喜欢夸大其词和主观臆测,估摸着电影学院也许是有一两个这样的,但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