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以体力加法力双重爆发,短距离内速度极为快捷,一下就追上了孙姓修士将他拿住。而且,凌展这一拿也不是普通的擒拿,而是掌心暗含了五行劲力,抓在孙姓修士肩头的一瞬便将力量打了进去。虽然孙姓修士及时以法力抵挡,但却想不到对方打进体内的是五种不同属性的力量,措手不及之下被打得法力一散,就此被劲力侵入脏腑之间。
这五行之力原本是一一对应五脏,木对肝,火对心,土对脾,金对肺,水对肾。但凌展以自己对五行的理解,将之反转运用,以木力对脾,水力对心,土力对肾,只是他不知道正常的五行是火克金、金克木的,误打误撞的以火力同时对上了肝与肺,任由着金力在孙姓修士经脉中随意游走。
这一下倒也甚有效果,毕竟火是主克金次克木的,而且金之力暗含锋锐之意,于经脉中游走时带着一股切割之力,将孙姓修士体内的法力切得散乱不堪,一时无法提聚起来抵挡凌展的法力冲击,竟就此被制住。
也是凌展的功法太过独特,以他筑基初期的法力程度其实依然等同于寻常的筑基后期,抛开法术的诸般变化,纯以正面的法力浑厚来硬拼,他自然是不输分毫,而且纹身经的五行劲力法门又较之孙姓修士所习的单一火系劲力要精妙得多,对拼自然是略占上风。
凌展这却是把法力当做了内力一类的来运用了,虽然真正的武功中其实并无内力,但这道法修行修出的法力被如此运用,也几乎是天下独此一家了。
孙姓修士此时心中暗暗盘算,如果是自己如此将人制住,只怕是不会轻易将人放走了事的,就算不杀死对方,但至少也会破坏对方的身体经脉穴窍,使之修行受阻难以寸进。但这凌展是个行侠仗义的人,而且能与妖怪结拜兄弟,而且情谊甚深,想来应当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不过还是要再试他一试。
于是他沉吟一阵说道:“解了你弟弟的禁制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一定会放我离开,而且不可伤我。”
凌展确实并未想过要就此杀了孙姓修士,因为他还有些事情要问,此时为安对方的心,也假作思索一阵,答道:“放了你可以,但是你的飞剑我便留下了,免得你得了自由之后再行些偷袭之事。”
孙姓修士脸上现出个心疼的神色,心中却想,对方开口要自己的飞剑法宝,这却是有些商量的意思,看来多半是真的会放了自己的,虽然损了一柄飞剑法宝,还未能完成师门任务,回去之后多半会受责罚,但总好过丢了性命。他点点头表示了同意,然后说道:“不过你也要先收了你对我的禁锢之力,否则我一丝法力也运使不出,无法收回所下禁制。”
凌展自然不信他的话,更不能将五种力量全部收回,他思索了一下,将游走于对方经脉之中的金之力散了,说道:“我收了你经脉之中的法力,你只要凝聚起部分法力就可以解了禁制,至于我打入你脏腑之中的力量,暂时还不能收回,免得你使诈。”
孙姓修士闻言心知对方已经做出足够让步,此时不好再得寸进尺,于是乖乖的于经脉中汇聚起部分法力,抬手召回了下在凌白额心的禁制符号,然后道:“这下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凌展仍是一只手按在他肩头,另一手却收了火焰刀,缓缓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问完了自然会放你走,而且你的飞剑我也要想办法处理好才行。”说着,他又回头对凌白说:“先将这人的飞剑收好,带着剑向西离开此地五十里,想来这么远的距离,以他的法力无法做到御使飞剑了。”
孙姓修士修士满脸心疼之色的看着凌白带着他的飞剑走远,直到以他的目力也无法看清之后,才转过神来问凌展:“你有什么要问,还请尽快问吧。”
凌展将心中的几个问题整理了一下,先挑了最关心的一个问道:“你离了武阳城来此找我,那梅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