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桓神色低落:“这些日子里,我有过好多矛盾和争扎,心里想过好多问题,包括时局和一切,我想到以前无知做出的错事就愧疚难当,对陆家造成的伤害,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有必要说一声抱歉,希望你能原谅。”
如萍听到他提起这个话题到有些意外,避重就轻地安慰道:“你不用自责,这是陆家的家务事,跟你没什么关系。”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和依萍很相配,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分开,也许这只是暂时的,过不久你们又会重新在一起了。”她不知道这些安慰的话有没有用,不过,她知道这个是事实,如果现在能让他好过一点的话,她不介意透剧。
何桓苦笑着摇摇头:“我对依萍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早就没未来,我们的开始就注定了这个结局,这不是一场恋爱,只是一个骗局而已。如萍,也许你还不知道,她这么做只为了抢走我,伤害你而已。当然,也许她做得太早了点,所以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日记里记得很清楚,她说会笑着看你们所有人哭,我为成了他报复的工具和帮凶一直感到不安。”
如萍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何桓见她这种反应有些不能理解:“你这种平静的反应,是不相信我说的,还是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如萍对旧事不想重提,笑了笑:“她没做到不是吗?没有人能真正一帆风顺,生命里总会有意外和挑战,只要越过了战胜了,谁还会纠结于这些都是谁给的呢。我相信我的家人都足够坚强,事实上他们也都努力的从困境中走了出来。”
何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说:“如果依萍也像你这么豁达就好了,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如萍,你现在过得幸福吗?你,恨不恨她?”
如萍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豁达的人,她对于不在意的人,从来不会多下功夫,这一点蒋修文和她很像,两个自私鬼正好凑成一对。她向厅看去,正好对上蒋修文看过来的目光,她能看到他目光中传递的安抚。
如萍心里升起一片暖意,正视着何桓说:“你我对幸福的定义也许不同,对于我来讲是的,现在我很幸福。至于依萍,我不恨她。”如萍对她就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虽然时常来她们家搅局,那也是有因果关系的,陆父和雪琴不仁在先,也怪不得人家来报复,如萍对她连在意都谈不上,更何谈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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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桓笑了笑:“我还记得那个秋天,电车上的那个女孩子充满智慧的女孩子,你帮我藏胶卷的那一幕,在我的记忆里永远不会退色。还记得自那之后,我和杜飞常去你家做吗?我们玩儿得很好,尔豪当时对我说,如果对你有好感,要趁早开始追求,我当时只当那是一句玩笑话……
也后悔只当那是一句玩笑话,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在一个阳台上,以现在这种身份,讨论着我的前女友你的姐姐。这么说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有感而发,幸福好短暂,还长着翅膀会飞,如果现在你的生活就是你要的幸福,那么好好抓牢吧。”
如萍抬了抬眸:“那,谢谢你的忠告。”
何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那句他最想问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依萍没有那么快的介入我们之间,你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如萍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如果,我们不合适。”
何桓自嘲地笑笑:“……看,所以我这场恋爱真的成了笑话。”依萍爱他或者说选择他的前题是能抢走如萍的男朋友,可是事实上,如萍跟本就不会给机会。
如萍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我要回家了,祝你好运。”
何桓目送她向屋里走去,目光有自己都说不出的不舍眷恋。
如萍想起什么忽然回头,何桓精神一振,如萍说:“对了,顺便说一句,面对我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