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点,苏锦落是并不知道的。
“我想给天琪‘姐姐’喂一点水,可是天琪‘姐姐’似乎喝不进去,你们有没有办法帮我?”
苏锦落定定地看着那两位女仕,天琪“姐姐”神智不清也已经有一天一夜了,她就不相信,在这一天一夜里,万俟天赐跟万俟天奇就没叫人给天琪“姐姐”喂点东西吃,至少也有喝吧。
“是。”女仕对看了一眼之前,直接上前,一个人扶着万俟“天琪”,另一个人则“轻轻”地托着万俟“天琪”的头。
之前苏锦落用手指“撬”万俟“天琪”的嘴,撬了半天,万俟“天琪”都不动一下。
谁知道,万俟“天琪”的嘴动都不动一下,牢得跟蚌壳假的。
苏锦落诧异地看到,“丫鬟”只是“轻轻”地把手放在万俟“天琪”的下巴上,万俟“天琪”就十分“合作”地把嘴打开了!
看到这个情况,苏锦落惊悚不已。
难不成是天琪“姐姐”对她有潜在的不信任感,所以她才打不开天琪“姐姐”的嘴,这些丫鬟则不同。
这些丫鬟一直伺候在天琪“姐姐”的身边,所以天琪“姐姐”对她们有信任感?
要真是如此,苏锦落觉得,自己一定会很受伤。
趁着“丫鬟”把万俟“天琪”的嘴打开了,苏锦落赶紧把茶水往万俟“天琪”的嘴里送。
果然有了“丫鬟”的帮助之后,万俟“天琪”不但嘴打开了,更重要的是,吞咽起茶水来竟然“毫不费力”,苏锦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相信,只要这辈茶水喝下去,天琪“姐姐”的病,一定会好的。
只不过,要是女儿香真的能救天琪“姐姐”的病,那么她是不是也该救一救万俟天泽,毕竟万俟天泽的生死解决了万俟家的存亡。
但是,她要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地把这杯救命的茶水,送给万俟天泽喝呢?
这当真是一个问题。
苏锦落看了床上的万俟“天琪”一眼,只盼着万俟“天琪”能够赶快醒,有些事情,她不能跟万俟天赐及万俟天奇讲。
可是她可以编编骗骗,把真假掺半的“事实”告诉天琪“姐姐”。
到时候再由天琪“姐姐”把茶水拿给万俟天泽喝,这么一来,相信万俟天泽可以跟天琪“姐姐”一样,平安过关。
在万俟“天琪”喝完水之后,女仕就让万俟“天琪”平躺了下来,苏锦落拿了一块绢子给万俟“天琪”把领子上跟嘴角的湿衣擦干净。
但是“丫鬟”很快就抢过了苏锦落的工作,表示伺候万俟“天琪”她们来就可以了。
“你们下去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了。”苏锦落也不介意,等万俟“天琪”平平顺顺躺下来之后,苏锦落才让“丫鬟”出去。
“是,苏小姐。”两个女仕早就得了两位公子的命令,知道要把这位苏小姐奉为上宾,所以两人不敢怠慢苏锦落,对苏锦落的话,自然也是听从得紧。
“天琪‘姐姐’,你一定要熬过去的。”等到“丫鬟”离开之后,苏锦落想了想,从被子里拿出了万俟“天琪”的手,一直握着,然后不断在万俟“天琪”的耳边说些鼓励万俟“天琪”的话。
万俟天泽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道很长很长,看不到尽头的路。
更重要的是,他脚下的这条路是越走越难走,而且越走越热。
渐渐的,平淡无奇的路上竟然扑满了正燃着的炭火,炙烤着他的身体。
那一种憋闷住、无处发泄的邪火让万俟天泽痛苦极了,万俟天泽总有一种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然后被这片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炭火直接化为灰烬的错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又让他眷恋的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