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色。”…;
陈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好像刚刚在算命馆让他给自己算,他就是写一首模棱两可的诗句,两头堵,看来算命看相之人的衣着打扮反应和问话。进行察言观色,其他什么道门玄学的基础都没有。
陈争又问:“那既然你们都是隐门的,为什么你这么怕死,那个杀手却不怕死?”
算命馆老板已经开口了,也就更没有什么顾忌,索性便将他知道的全说了。
要说起来,隐门内下属的“乾”、“坤”、“坎”、“离”四门,还真的只有离门,原本算不上是他们这些骗子的同行,而是后来加进来的。
算命馆老板是属于坎门里的人,本来对于离门并不了解,不过也多少有些听闻。
原来离门内的这群人,都是从柬埔寨过来的。
离门的老大,本来也是柬埔寨的一个营长,不过后来他所跟着的不对被另一方给打散了,后来他就逃命到了东南亚,辗转认识了隐门的内人,这才加入了他们隐门。
陈争点了带扭头,这也就难怪下午的杀手悍不畏死,就算被警察抓了,也都吞刀片自杀,原来是经过了训练的死士。
而一般的江湖骗子,骨头肯定是没有这么硬了。
陈争又问:“那你是不是还懂得医术?”
“懂一点,这些年我来到香岗,也就是混口饭吃,所以什么都做过,也做过跌打医生,也做过算命看相的。”算命馆老板答道。
“也就是说,今天的确是有人肩膀骨折,找你治伤了?”
“是是是。”算命馆老板双手被缠在桌角,此时一只手的五指都已经被切断了,鲜血直流,力气渐渐流逝,说道:“老大,求求你先帮我止血吧,把我送医院吧,要不然我就死了。”
“送医院美得你,要问你的问题还没问完,送医院你跑了我们问谁去。”艾丽哼道。
陈争笑了笑:“止血倒也不必非要去医院。”
说罢,掏出银针,就在算命馆老板的手掌、手臂上针了几穴,五根断指处的血流量立刻变少了。
“我已经封住了你的经络,虽然不能完全避免流血,不过不会让你短时间内把血流干。”
随后陈争又问“你给人治伤的地方,在哪里。”
“就在我家。”
“你家在什么地方?”
算命馆老板实话实说,原来他就住在庙街后面住宅区的一套老房子里,
“那个杀手还在那里么?”
“那个杀手是下午来找我,我带回去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后来让他在我的房间休息,他又回来算命了。”算命馆老板说道:“不过隔了这么长时间,他应该已经自己走了。”
算命馆老板这么说,陈争当然不会直接相信,从他身上搜出来了钥匙,又问了具体地址门牌号码,让炮哥派人去查一番再说。
炮哥点了两个人,让这两个人跟着熊仔一同前去查看,随后陈争又问了问算命馆老板,他们隐门里一共有多少人。
不过这一点,却连算命馆的老板都不知道。
炮哥喝道:“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我告诉你,不要耍花样!再不说,我可要切你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了!”
“别别别……”算命馆老板连连求饶,说道:“各位老大,我们组织既然叫做隐门,最注意的就是保密了,就连同伙也不能信任,免得失手时被殃及啊。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们组织里一共有多少人。”…;
这点倒是的确,他们这群骗子,全都是为了利益而走到一起来的,全都是行骗出身,彼此之间何来信任?
算命馆老板又说:“具体我们隐门有多少人,别说我不知道,各门的门主不知道,就连老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