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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女人?”阿克铜否认的吼道。
“那好啊!”薛沙锡揶揄道:“花娌妾刚好不是那种人,你大可放心。”
“你又知道了?”阿克铜重申,要他给那女人和自己平起平坐的机会,说什么他都不要。“我讨厌女人。”
“话不要说得太早!”薛沙锡指著古德铁,“你瞧咱们老大,不也幸福又快乐吗?最近嫂子又怀孕了对不?”
“唉!”古德铁再次叹息,他也不想让瑜妃那么快就有的,实在是不小心哪!
不过,阿克铜是出了名的死脑筋,他已认定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就因见识了颜美姬的罗唆,他才深深的觉得女人的麻烦。总之,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他宁愿生活单纯点好。
“阿克铜。”古德铁开口道:“她只是来教你念书而已,你以为她有什么目的,你想太多了。”他总不能说——你一向都不会用脑子去想的,不是吗?
“不是她有目的!”阿克铜斜睨著薛沙锡,恨不得将他的笑容打掉。“是薛沙锡,他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耶?”薛沙锡佯装无辜的大喊冤枉:“我哪有!我太笨了,还是你解释吧,我有什么目的?”
阿克铜听出他的讽刺,太明显了!
“你是不是想送个女人给我当老婆?”阿克铜学不会拐弯抹角,只能直截了当的质问。
薛沙锡一愣,阿克铜这回还真的看透了他的心思,他不甘心的反驳:“也要看人家要不要你。”
阿克铜愣了愣:心想也对。
“唉!”古德铁还是叹息以对,因为他知道即使插嘴,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薛沙锡则暗自窃笑,阿克铜的粗心大意是他最好利用的优点之一。
自小到大,阿克铜就是个坚持不碰女人的怪胎,再加上他那套可以笑掉人家大牙的理论、始终不和善的外表再配上他如雷鸣的嗓门,自然而然,女人们对他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
既然有这个机会让他学习英文又能了解女人,身为兄弟的薛沙锡就该尽责的为他安排,不是吗?
拐了一个弯之后,阿克铜很容易的就忘却了先前所谈论的话题,反倒责备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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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娌妾躺在豪华的软床上,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她不想醒来,真的不想,可是飘来的清香令她食指大动、垂涎三尺,那股香味勾动著她的五脏六腑,逼得她睁开双眼。
“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花娌妾耳边响起,她偏头找寻这声音的主人,只见一张绝美的丽颜倾身瞧著她,轻轻地问:“肚子饿不饿?”
“你……”花娌妾吃惊的看著她,奸美的女人哪。
“我叫梅禾嫱,住在亚格拉城堡……”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声音突地响起:“你就直接说你是奥格齐金的女人就可以了。”
蓦地,梅禾嫱的粉颊布上红晕,羞赧的低下头腼腆一笑。奥格齐金是新蒙兀儿帝国的城主之一;他,即将成为她的夫。
“唷!”颜美姬大剌刺的朝梅禾嫱弱不禁风的身子一拍,“奸害羞哟!奥格人呢?刚才在大厅上怎么不见他的人?”
“他说要到阿克铜的菜园去瞧瞧,听说阿克铜最近对那儿情有独钟,他想去看看有什么宝贝,让阿克铜连打猎都不想去打了。”
“哦,他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啊!”颜美姬摸著下巴说。
“不是……”梅禾嫱辩解道:“他只是……”
“行了行了!”颜美姬故意打断她的慌张,一副捉到贼的表情。“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