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也不用我扛着你走了。”
当下道路湿滑,再加上高飞刚才失血过多,他扛着个人向前走,的确是累得不行,所以对廖水粉能及时醒来,他感到很高兴。
当然了,他在把廖水粉放在地上时,还是掐着她左手脉门,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以防她再次狂性大发,扑上来啃咬他的脖子。
虽说多亏了廖水粉咬破他脖子,鲜血才淌在了石炕上,形成了肩头,找到了当前的生路但总的来说,高飞真不希望被人咬住脖子,流那么多血。
话说廖水粉要是再敢扑上来,高飞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拳把她打昏。
万幸的是,廖水粉的眼瞳恢复了正常,没有那种让人心悸的黑色,只有因为半边脑袋疼痛的疼,还有就是不知咋回事的茫然。
看来,木头燃烧时产生的毒气,虽然能够很快就让人疯狂,但来的快却是去的也快,要不然廖水粉不会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
“怎、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这么疼”
廖水粉茫然的站在当地,左右看了眼,抬手捂住了脸颊,舔了舔嘴唇时,才察觉到有别的滋味,本能的伸手擦了一下,却看到了满手的鲜血。
女人基本都是怕血的,所以廖水粉看到自己一手的鲜血后,马上就尖叫一声:“啊”
带着恐惧的尖叫声,顺着巷道传出很远,也很刺耳。
“行了,别嚎了,反正这又不是你的血。”
高飞右手在身体某处上莫了一把,才好整以暇的举起来,在廖水粉的嘴巴上拍了拍,她的尖叫声马上就变成了哇哇声,就像小朋友做游戏,边叫边用手拍嘴巴那样。
高飞那句不是你的血,让廖水粉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打开他的手,喃喃问道:“不是我的血,是谁的”
“look。”
高飞仰起下巴,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淡淡的说:“你脑子要是还正常的话,就该看出这是谁咬得。”
高飞脖子伤口处的鲜血,已经凝固了,但那一圈齿痕却很清晰,半截肩膀上也有凝固的血迹,这是鲜血淌过的地方。
愣愣望着高飞脖子上的伤口,廖水粉慢慢明白了:这儿只有她跟高飞两个人,可以肯定的是,高飞是自己无法咬伤他脖子的,可他脖子上明显有个很严重的咬痕,这只能证明,是她给他咬的。
“这、这是我给你咬得”
廖水粉指着伤口,一脸不信的吃吃问道。
“你觉得呢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尽管我很喜欢你咬我,只是部位有些不对,未免让我感到遗憾。”
高飞拍了拍廖水粉微翘的屁屁,吸了下鼻子说:“走了,看看到底能走到哪儿。”
女人天生就好奇,十万个为什么都无法回答她那些问题,更何况高飞脖子里出现的咬痕跟她有关
所以高飞只好在她不住的追问下,把真实情况跟她详细叙述了一遍,反正当下除了走路也没啥事,嘴巴不闲着是不影响走路的。
“真的,真是这样吗”
听完高飞的讲述后,廖水粉呆了一下,忽然趴在他怀里,呜呜痛哭起来:“就算我差点咬死你,可你也不能用那么大力气来扇我的脸啊,你知道有多疼吗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对这种只知道关心自己的女人,高飞很无语,自然更生气了,不过看在她很可怜的份上,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至于花架木头燃烧时所产生的毒气,为什么能影响到高飞,这是他暂时无法理解的,毕竟当年在皇朝会所,陈果果释放毒气把穆天涯毒死时,那时候他可是屁事也没有的。
还有就是,毒气所产生的负面效果,好像对廖水粉这个正常人的影响时间也不长,看来只是疯狂一把就完事了。
隐隐的,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