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即使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也会被当成我做的,因为眼下只有我有这个‘动机’,也是唯一的受益人。哼,做大事怎能畏首畏尾?只要没有真凭实据,我就是最后的赢家。”
流落贵州的芙蓉得知二皇子的事,闹着要回京城,表哥自然不允。芙蓉无计可施,拔下发簪对准喉间以性命相逼,被表哥一掌打落发簪,甩在床上。
表哥见她为了胞兄哭得撕心裂肺,醋意上涌,将她压在身下强吻起来。芙蓉躲无可躲,被霸道强悍地索吻着。突然间,芙蓉停止哭闹,她被这个熟悉的吻惊呆了,一个个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惊呼道:“你、你是李文兵。”
李文兵停止强吻,轻抚芙蓉粉颊,感慨道:“想不到你如此敏感,我改变容貌声音居然还是被你认出来了。”
芙蓉拍掉他的手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骗我?”
李文兵耸肩道:“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你表哥啊。”
芙蓉恶狠狠道:“我不是指这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才是皇上心中的继承人。是不是?怪不得,怪不得皇上既把我封为未来太子妃,又暗示我不可能成为二皇子的王妃。原来、原来青儿根本就是一个挡箭牌,他不过是你的保护膜,对不对?”
李文兵沉默了。
芙蓉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残忍,你们是亲兄弟啊,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啊。还有皇上,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能把青儿摆在你的面前当挡箭牌?而你,居然也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不公平待遇。所有的风险由他来担,而所有的权益却由你来享。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残忍的父亲,如此冷血的兄弟?”
李文兵无奈道:“这就是命。生在皇宫,生为孪生子,我跟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既然一个终究得死,那为什么就不借此机会保全另一个呢?与其出生就被溺死,不如帮兄弟一把。你知道一个皇位继承人,从小到大会经历多少生死劫难吗?皇宫从来和阴谋纠缠不清,很多暗算是防不胜防的。既然要死,当然要死得有所价值。更何况,他无需去死。”
芙蓉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亏你说得出口,他是你的同胞兄弟,你怎么忍心把他拉在自己面前当挡箭牌?”
李文兵苦笑道:“我为什么说不出口?既然是双生子,那么命运对我跟他都是公平的,今天你见到的是如此情景,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是他,那么我就是他。如果他不是挡箭牌,那么我就会成为挡箭牌。机会是均等的,不是他就是我,不是我就是他。而这些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如果当初父皇选择的是他,那么你现在痛斥的对象就是他了。我跟他是棋盘上的王,只能留其一,谁留谁弃从来不是棋子决定的,是下棋之人的一念之差。这个道理你懂吗?虽然我侥幸中选,但这其中的无奈与辛酸又有谁懂?我的命运难道就不悲哀吗?所以,若要不受人摆布,必须让自己成为一个精明的棋手。”
芙蓉只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尽了,她该恨谁?她不知道她该恨谁。命运为什么这么爱作弄人!
见她毫无生气楚楚可怜的样子,李文兵有些心疼,搂着她的肩膀哄道:“芙蓉,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一辈子宠你爱你,你什么事都不必担心。”
芙蓉眼里喷出火花:“如果我不呢?”
李文兵用一种阴沉的声音说道:“芙蓉,千万不要试着跟我作对,这个代价是你付不起的。”
“什么代价?”芙蓉恨声道:“什么代价是我付不起的?大不了一条命。”
李文兵伸手攫住她的下巴,阴恻恻地说出两个名字:“冷浩然,梅笑天。”
“你,你想干什么?”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