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不与乔某畅饮一番,以补乔某当日冒犯之罪!”
我道:“正好。乔帮主,你看,这里刚好差一人就满席,不如乔帮主就填满这一席之位吧!”
木婉清让开一个位子给乔峰,乔峰便坐了下来道:“如此,乔某就坐下了。”
我环视了一下,却见段誉对这乔峰果然脸露欣赏之色,阿朱则一脸好奇加仰慕之色看着乔峰。至于其余人则没什么特殊的反应。
段誉突然站起来道:“莫非阁下便是北乔峰,在下段誉,请乔帮主痛饮此杯!”
乔峰道:“诶!这样的小杯喝的岂能痛快!小儿,打十两,不,打二十两高粱酒来,顺便取三个大碗,待我与二位痛饮,不醉不归!”
众人闻言大惊。我道:“乔帮主果然海量,好,就如乔帮主所言!”
段誉一脸土色地看着乔峰,不知该坐下还是该站着,一时待在哪里。我便指着段誉对乔峰道:“这位是大理镇南王世子,乔帮主,可不要被他蒙在鼓里!”
乔峰“哦”了一声,向段誉一看,拿着一杯水酒,站了起来,奇道:“既是大理世子,当饮一杯!”说罢,便把杯酒送入口中。段誉也一饮而尽。
等众人坐好,我便指着木婉清和思思道:“这两位是无名的妻子木氏和李氏。”
乔峰点头道:“无名兄,我与你一见如故,我看我年长于你,不如我称你为无名贤弟,你也莫要称我为乔帮主,就直接叫我乔兄了,至于她们两位,兄弟自然叫她们为弟妹了!”
我看他如此豪爽,便道:“既如此,不如我与乔兄结为异姓兄弟,你看如何?”
乔峰道:“甚好!”
段誉看见我与乔峰相谈甚欢,眼中显出羡慕之色,乔峰道:“不如这位段兄弟也加进来,如何?”
段誉站了起来:“乔帮主与我师叔结拜,段誉横插一脚,岂不是乱了辈分?”
我道:“段誉,你这话可要不得。我看你读书读呆了,这些俗世之礼,不守也罢。你我三人年纪相若,岂为这些事所束缚。我们各交各的,至于语焉叫我师叔,是她叫,她跟我间的关系,你不论也罢!”
乔峰闻言大笑:“贤弟之言甚是,段兄弟何必顾及太多,这些俗世之礼,不守也罢!”
说话间,酒已经打到。段誉于是欣然应允。当下,三人叙了年岁,乔峰比我大了十岁,比段誉大了十一岁,自然是兄长了,而我为老二,段誉便为老三了。当下又命小二摆香台,三人面对香台,向天拜了八拜,便自成兄弟了。过后,三个大男人就在桌上拼起酒来。当然,这段时间,段誉也趁机把王语嫣、阿碧、阿朱三人介绍给乔峰。
一时间,二十斤已然归入三人的肚中,段誉显然用六脉神剑的运行之法解酒,而我拼着深厚的内力,众多内功的效用,早已是千杯不醉,最后又上了二十斤。旁边的五女频频劝酒,我们岂会理它,不一会,二十斤又告尽。
这时,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乔峰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乔峰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那两人深怀戒意地地看着我们。乔峰道:“二位贤弟,我帮中有事,失陪一下!”
我道:“自家兄弟,无妨!”
乔峰点点头,随二人到了一个角落。我也无心听他们说些什么,想到乔峰在杏子林的遭遇,我知非人力所能挽回,为避免乔峰在聚贤庄屠杀群雄,不如去找薛慕华,到时就看能否截住乔峰了。当下便道:“待会,我们可能要分道扬镳,三弟,你们可要小心。而我们则去找我师侄薛慕华。”
段誉点点头:“待我们为慕容公子洗去嫌疑,我就与语焉、阿碧回返大理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