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湘远在她身前说着她离宫几日间,宫里发生地事,其中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待听得月凌来她宫中探望地时候,清如闲散地神色才紧了起来,而湘远也知道她的心思,把月凌从来到走之间所有地事都详细的说了一遍,毫无遗漏。
直到她讲完后,清如才沉吟着道“这么说来洛嫔并没有发现我不在宫里喽?”
湘远思索片刻,不敢枉下定语,正为她涂着丹的子矜插话道“小姐,依奴婢看洛嫔当时应该是没发现才对,不然她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可奴婢看她出去的时候神色是蛮正常的!”湘远对子矜的话并不是太赞同“主子,您说洛嫔有没有可能在回去后想到了不对劲,从而猜测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您?”
清如收回一只已经涂好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吹着“有这个可能,月凌心思细密,你们这个办法未必能蛮得过她,也罢,待过会儿本宫亲自去她那里瞧瞧!”说到这里她转眸对绵意道“你派几个人将三阿哥的屋子重新理理,还有三阿哥手上受了伤,你让那些服侍的人小心些,莫要弄疼了他,也莫要让伤口碰到水,不然受了什么感染,本宫唯他们是问!”
“是!奴婢这就去办!”绵意得了清如的吩咐,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出去。清如说话完些后一直低头不语,心里着实有些担心月凌会否知道了这件事后对自己有所误会,不过这要等她去了才知道,好一会儿后她又道“其他人没有来过吗?”
湘远回忆了一番后道“回主子的话,恪贵嫔还有燕嫔昭嫔来过,不过她们听到主子身子不适后就走了,没有再多问!”
此刻清如两只手上的丹都已经涂好了,正自戴上蓝璃戒指与嵌珠玳瑁护甲,她拿起绢子拭了拭鼻翼两侧,然后扶着子矜的手站了起来,这一穿上花盆底鞋,顿时比她刚才着平底软鞋时高了好些。
她在屋中走了几步后,骤然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福子“偏殿那边建得怎么样了?”
小福子心中一凛,他自然知道主子问这话的意思,肃然垂手道“启禀主子,奴才刚刚才去那里看过,偏殿重建的很是顺利,若无意外的话相信数日之后梁子便能悉数搭好。”
清如淡淡一笑道“看不出这些工人的动作还挺快的嘛,看来是不能再拖了,而且后天便是选秀大典了,选秀过后必然有一大批新主子要入驻,到时皇上就不会放那么多心在本宫身上了,所以这件事必须要在此之前办完,也就是明天!”当她说出明天这个词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极为坚定的光芒。你和小禄子那边通过气没有,他可有找到我们要的帐本?”清如问到了进行这件事所需用到的重要助力。
“回主子的话,奴才借着去内务府领东西的机会与小禄子有过联系,他让奴才转告主子,已经找到姚总管收藏的帐本所在,经他翻阅,这个帐本似有些问题,很多东西的价格都比实际所知的要高,他怀疑姚总管与他身边的人在做假帐,从而达到收受回扣的目的,而且数额还不小!”小福子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其实他刚从小禄子那里听到的时候,很是吃惊,万万想不到姚总管身为内务府的总管,居然借重建宫殿之名中饱私囊。
清如倒是一些也不吃惊,早在去太华山狩围之前她就猜到了,现在只不过是得到证实而已,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证实,否则又怎能将这个跟高踩低的姚总管给拉下马来呢?
看她不说话,小福子又凑前小声道“主子,要不要奴才通知小禄子将帐本给偷出来?”
“偷出来?”不想他的话却惹来清如的失笑,她一拍搭在子矜腕上的手道“偷出来做甚,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