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了这么久,每当想起这些来,心里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因此他便向皇后抱怨道。
皇后不禁常常的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商隐,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吗,倘若你母后我手中当真有遗诏,又怎么会任由你同那朝圣王来对峙那么久呢,倘若你母后我当真知道那遗诏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由着朝圣王肆意妄为呢!”
“母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原来你并不知道那遗诏的事情,是这慕容青箩欺瞒你,根本就不是你想试谁是忠臣谁是奸臣,从头到尾只不过是这慕容青箩把遗诏藏起来,而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吗?”皇甫商隐非常生气的问皇后道。
皇后听了他的话,不禁一声叹息,然而她还却是简明扼要回答了皇甫商隐心中的疑问。
她对他说道:“这世间其实根本就没有遗诏这回事。”
“什么,没有遗诏,不可能。”皇甫商隐不仅笑了起来。
他笑的有些不太自信,连声说道:“方才明明是慕容青箩把遗诏拿了出来,而且也跟群臣们看过,大家看过之后,都可以认得清楚那是父皇的笔迹,又怎么可能没有遗诏呢,若是没有遗诏,那遗诏是哪里来的?”
慕容青箩在一旁淡淡的笑着,她轻轻的说道:“那遗诏是我伪造的。”
“什么,你伪造遗诏,怎么可能。”商隐太子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他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慕容青箩竟然会为他而伪造遗诏,而且那伪造的遗诏为什么又会如此的逼真,跟真正的先皇字迹没有什么区别,他不禁很是诧异的望着慕容青箩。
皇后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同他说了出来。
皇后缓缓的对他说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初始,青箩虽然把本宫叫去,说是有法子可以让你在登基为帝,本宫虽然心里头不以为意,可是总觉得若是有一丝希望的话,就不该泯灭。是以,权衡再三之后,本宫便去见了她。见到她之后,她就同本宫说了这个事,也就是伪造遗诏,本宫初始听了,心里觉得绝对不可行,伪造遗诏这可是大罪,谁知道青箩却跟我说道,先皇原本就是属意把皇位传授给你,我们如今就算是伪造遗诏,也不过是把先皇的旨意给传达而已,这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对的。我听了这话后,犹豫了很久,而青箩他继续跟我说道,如今朝圣王志在皇位,若是我不赶紧作出决断的话,到时候他带着二十万大军挥入京城,恐怕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听了青箩了话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她说的对,我们就算是伪造遗诏来让你当上皇帝,那也只不过是转达先皇的意思,根本就不算是伪造,我是先皇的未亡人,先皇的所有事情,都是本宫知道的最清楚,本宫心里也最明白,先皇是属意把黄伟传授给谁,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先皇走的太匆忙,竟然没有来得及立下诏书。我同青箩商量完毕之后,就是关于这诏书的问题,要想能够找一个将诏书的笔迹伪造的跟先皇一模一样的,自然是不容易的,这事也一度让我犯了难。”
说到这里,她就向慕容青箩投去了感激的一眼。
慕容青箩的脸色仍旧是淡淡的,仿佛皇后所说的这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皇后终于还是把她想要表达的说了出来,“这时候,又是青箩帮了我,她跟我说,遗诏的事让我不要担心,她可以全权负责。原来,她可以临摹任何人的笔迹,临摹的就像本人写的一样。”
“当真如此?”那皇甫商隐听了,不禁转过脸去,望着慕容青箩。
他觉得自己好象完全不认识这个女人,现在他要重新来审视这个女人了。
开头当她嫁到自己国家后,皇甫商隐心里一直看不起她,皇甫商隐认为她是没有任何的才德,所以才会被当作和亲的人质。
而今,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