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垂眸,心口一滞,这个问题我目前还没有考虑过。
见我低头不语,陈以深又正色道,“你不能睡了我还不给我名分,反正你得负责。”
“你……”我好气又好笑,咬唇睨他一眼,“好像是你……”
“是我什么?”陈以深扬眉坏笑。
“你……”想起前夜的粗暴和凌乱,我顿时羞赧。
“噢。”陈以深提高音调,尾音拉长,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是我睡了你,我给你名分,行不行?”
这人,总是一本正经的调戏我。
“我不要理你,我走了。”我推着他的胸膛,想要从他腿上下来。
“好了,别闹了,我们说正经的,五一我们去你家,好不好?”
距离五一只有几天的时间了,我眼珠快速转动了一下,扬眉道,“看你表现,表现好的话,十一吧。”
“行。”陈以深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晚上临下班,接到冯孟炜电话,我说兰兰让我还给他一件东西,冯孟炜沉吟良久,嗓音是花落相离的忧伤,“算了,我已经想到她不会见我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情之一字,是缠绵缱绻,是百转千肠,是彻骨冰寒,于不同之人,有不同的感悟。冯孟炜爱路雪兰,却也只能是: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从此萧郎是路人。
挂断电话,我突然想到了陈以深,这一刻,我只想与他静静厮守此生不移的真情。
我毫不犹豫地给陈以深发了一条短信:晚上一起吃饭。
手机铃声很快响起,电话那端是陈以深惊喜愉悦的声音,“下班等我。”
“好的。”我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
下班后,坐上陈以深的车,陈以深灼热的双眸流窜着温柔的火,“我们先去接晨晨,你想吃什么?”
“懒的来回折腾,回家做饭吧,我给兰兰打电话,看她回家吗。”
兰兰会不定时去方副总家住,兰兰说,天天住他家,时间久了,他就习惯了,你为他做什么都成了应该的。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最好。我还曾感叹兰兰的理智,兰兰说,这是保持爱情的一种方法。
我和陈以深先到超市买了菜,然后到李阿姨家接了晨晨,晨晨见到陈以深说:“叔叔,你不会再消失了吧。”
陈以深宠溺地看我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不会,叔叔永远都不会再消失了。”
到了家里,陈以深陪晨晨在客厅玩,我在厨房做饭,我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和杜鹏在一起的时候,客厅里是自己最爱的两个人,我为他们做饭,生活简单而温馨。我乐在其中。
只是,此时的心境和以前大不同了,同样是给我最爱的两个人做饭,同样的简单温馨。现在的我有工作,我养的起自己和孩子,我不需要看婆婆的脸色,不需要仰仗男人生活,不需要小心翼翼甚至战战兢兢地维持我破碎的婚姻。
现在的我,坚强而独立,我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朋友,不再只是围着一个男人转,不再做婚姻的奴隶,不再只会柴米油盐。
洗衣做饭,不再是我的全部,这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而已,我多元化的忙碌而充实着。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我,不会盲目的把自己置于预知的或者可能的悲剧里。
我,学会了爱自己。
饭菜马上做好的时候,兰兰就回来了,看着陈以深,笑道,“好幸福的一家三口。”
陈以深笑语,“革命尚未成功,我还在努力中。”
不久,方副总也来了。
方副总看着忙碌的我,笑道,“真是贤妻良母。”
“你什么意思?”兰兰不满道。
“我只是说雅文是贤妻良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