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女人,心机通常是很深的。
年初晨紧揪了揪聂珊珊的自行车,似以此化解内心的起伏跌宕,“我想你应该不希望见到我。”
“初晨,你怎么这么说话,虽然我现在住进了聂家,但我还是很尊重凌卓的喜好,只要他不把我和孩子彻底忘记了,就算”
“方芷静,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说这些是想跟我炫耀你是聂家女主人的身份,你最终得到了聂凌卓吗我说过,这是我不想要的;如果我想要,我愿意,今天的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出现在这里跟我这样说话。”
这个时候的年初晨,说话很硬气,睨向方芷静的眸光也是不屑和嘲讽的。
她不需要受这里的人的气,她不亏欠他们什么,凭什么要接受她们的冷嘲热讽,年初晨亦是习惯了用坚硬的铠甲来保护自己柔弱的内心。
其实,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年初晨很不好受。
方芷静脸色大变,由刚才的和善,转为满脸愁容,“初晨,对不起你恨我是应该的可是,你能谅解我吧,我和你一样都是爱着聂凌卓,我很爱他,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也什么都能忍受,哪怕明知凌卓心里有你,只要他别把我和孩子完全撇一边,这就够了。”
边说着,方芷静忽然扯住了年初晨的胳膊,“初晨,我拜托你,你不要恨我”
“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意思
年初晨不明白方芷静忽然间来这么一招究竟有何用意,狐疑的眼神睨向她。
“你放手,别拉拉扯扯的。"年初晨不愿意和方芷静扯上一丁点关系。
聂珊珊骑着小自行车一个兜圈回来就见到方芷静和年初晨两人之间在拉拉扯扯,“哼,坏女人,住手,不许欺负初晨。”
瞬间,聂珊珊宛如化身了小战士似的,斗争昂扬的要保护初晨。
和年初晨的拉拉扯扯之间,再加上聂珊珊的“助威”,火气腾腾的开着她的小三轮自行车奋勇向前,方芷静眼底闪过卑鄙的算计之色,“初晨我求你了”
她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庞,更加衬托着年初晨和聂珊珊的“凶悍”无比,方芷静趁着年初晨胳膊间的用力一甩,顺势的成功的跌倒在地。
年初晨一惊,心头大叫不妙。
即刻,有方芷静的吃痛声传来,“啊好痛好痛初晨,帮帮我我的孩子”
剧烈的疼痛让方芷静额头上渗出厚厚的汗珠,面色也苍白不已。
“你你怎么啦”年初晨惊吓,声音也失控的有些许抖瑟。
最先发现大问题的是聂珊珊,她的目光停留在方芷静的白裙上,“初晨你看血好多血”
适才有点儿盛气凌人的聂珊珊也吓得不得了,尤其那一滩血迹让小小年纪的她浑身颤抖。
年初晨瞥见鲜血时,很清楚那代表了什么,一时间乱了方寸,只是很机械的,也眼睁睁的看着在地上蜷缩喊痛的方芷静,仿佛也在努力的回想,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推搡的力道明明就没有那么重的。
“初晨,救救我我的孩子好痛我不可以失去我的孩子,你让我离开聂凌卓,我就离开聂凌卓,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没有孩子,他是我的骨肉呀”
方芷静惨白的面色看起来那么的触目惊心。
“珊珊,快去叫正爷爷备车,快点。”年初晨催促聂珊珊。
终于从震惊和惊吓中清醒的年初晨,下达吩咐的同时,也帮助方芷静身体平躺,“你忍着点,马上送你去医院。”
但是,这样的大出血,年初晨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聂凌卓的,也不管她有多讨厌方芷静,可孩子是最无辜的,不应该有这样的惩罚。
惨厉的吃痛声在聂家大院里响起,佣人们也纷纷出来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