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性子很好的人。。。。。。
正在上官发呆的时候,唐七恶作剧的举起员外夫人的一只手在上官面前晃动着,还绷着嗓子喊道:“上官珺觅,拿命来。。。。。。”
上官被惊得一下子跳开!“啊!啊!”的转身扑到夏俞觞的身上。夏俞觞愣了一下,随即伸手将上官抱在怀中,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温柔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唐七他逗你呢,别害怕。有我在这,别害怕。”
唐七只是想吓唬一下上官珺觅,平时她总是扳着脸,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孔。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小,这时候已经呜呜哭起来。这时候唐七已经后悔了,尤其是看见上官珺觅扑到夏俞觞怀里的时候,唐七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珺觅,不要哭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吓唬你了。”唐七像个认错的小孩,可怜兮兮的保证着。
“唐七哥哥,你怎么这么坏,上官姐姐对你那么好你还吓她,她还帮你缝衣服呢。”小蜻蜓嘟着小嘴对唐七说道,一脸的生气。
“我不是故意的,上官珺觅大人,你打我吧,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做。”唐七都要后悔死了。
上官又哭了一会才好,觉得自己这下子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一点形象都没了。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看夏俞觞,满眼的担忧,再看看唐七,一脸的抱歉。吸了一下鼻子,说道:“对不起,吓到你们了。我胆子小。”有点不好意思的向后退了两步,和夏俞觞拉开距离。
看着这样一个脆弱可爱的上官珺觅,夏俞觞在心里笑着想,这人究竟还有几面呢。虽然平时总是扳着一张脸,话不多,但是动不动就脸红,偶尔还出糗,夏俞觞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笑。
几人正走出夫人的房间,准备去和李员外道别,这时候正见到一个下人端着药从外面走来。由于走路的只是略略有点怪异,夏俞觞就多看了几眼。然后问道:“这药是给李员外的吗,员外是什么病。”
“是给老爷的,是治疗忧郁,降低心火的。员外因为夫人去世,急火攻心,需要慢慢调养。”下人道。
“哦,药是什么时候抓的,谁抓的药。”夏俞觞又问到。
“是我去抓的,昨天早上去抓的。夫人过世之后老爷就病了,我就赶紧去抓药。”下人回答道。夏俞觞一直盯着他端着药的手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又找不出是什么。
“好的,没事了,你去伺候老爷喝药吧。”
和员外告别之后,几人就离开了。
夏俞觞仔细想了一下,这个下人刚才也被叫去盘问。他还记得他叫张阿青,年纪不轻了,五十多岁的样子。是三年前进府的。一直在灶房帮忙,做劈材,买米,担水之类的杂货。
夏俞觞想了一会哪里奇怪,终是没有答案,遂放弃。
走出员外府的大门,唐七又是一阵感慨:“有钱人家虽好,但是若是死了婆娘和娃,可就不太好喽。”
“我们先回客栈吃饭,下午去药铺走一趟。”夏俞觞说着,就和知府道别。
吃过午饭,几行人先到村西头的“冯海生药铺”去,发现药铺关着门。打听邻居后才知道,冯海生这几天都不在。
“也许是到邻村赌博了,这个冯海生不务正业,药铺赚到的钱都被他输光了。家中娘子几年前也被他气死了。”提起冯海生,邻居都是摇头叹息。
孙大夫说,上桥村只有三家药铺,张纪中药铺早在几年前关门了。只剩下俩家,孙盛景药铺和冯海生药铺。
冯海生不在家。那只能是在孙盛景药铺抓的药。而孙盛景昨天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时间把脉问诊,那就是说,抓药的人直接去药铺抓药,没有让孙大夫把脉开药方,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