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又抱紧我,像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似的,轻声道:“我宁可哪里边被圈禁的是自己?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丫头,你让我如何自处?”
听到他的话,心里激动万分,娇柔地轻声道:“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又不能不顾十三爷。”
他叹息道:“是,你做的并没有错,我只是气你自作主张。无论你与十三弟有没有……我都决不放手,你是我的,是我胤禛的。”
听到那说了半句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原来他是想到这一层,才不理我,并不是什么自作主张的原故。
若是心里有了这样的疙瘩,还有什么情字可言?
我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心也随着冷了下来。
他感觉到我异样,扶正我关切地问道:“怎得了?”
我拍开他的手,后退了数步,面无表情地说道:“四爷,你若这样想,容月与你就没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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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踉跄地走到床边,面向里侧身躺了下来,一时间竟无悲也无喜,心却越来越冷静。
他立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脚步,过了许多,上来用力的拉我,愤怒地道:“你给爷说明白,你到底想怎样?”
见他满脸怒气,瞪着眼珠子,我又心软朝他哭喊道:“我跟十三爷是清清白白地,既然你会如此说,说明你心里已有芥蒂,你早晚会因爱生恨,不如现在就断了,免得以后两人都痛不堪言。“
他用力地摇着我,愤怒地说道:“谁说我不信来着,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爷连说话的权力都没了?我胤禛倒底欠了你什么,你要如此折腾我?”
我无言以对,扑在他怀里,咬着手指像个无助的孩子,扯开了嗓子哭。
他拍着我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像个孩子似的,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欺侮你?”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止住哭,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小李子的声音:“姐姐,给你送热水来了。”
我看了看四阿哥,忙回道:“你放在门口,我自己来搬。”
小李子应了声,我起床走到门口,从门缝望外一看,小李子确实走了,朝四阿哥道:“四爷,帮我搬水。”
他叹了口气,嘴角微翘,笑骂道:“你个死丫头,爷这辈子的英明都毁在你手里了。”
他帮忙把木桶抬了进来,我从箱里找好衣服,见他还立在那里看着我,把他往外推道:“你怎还站在这里,快出去。”
他一步三回头,好像我又要离开他似的,边走边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唯你这丫头最难养,我回了。”
他一走,我就立马脱衣,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怕眼睛红肿,也不敢睡,用热毛巾敷,想着反正今儿哭得又不是我一个,就是肿了也无妨。
点灯时分,小顺子叫我去用餐。我来到内厅,大家都已入坐,十三朝我道:“我十三府的大恩人,请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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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摇头尴尬地道:“十三爷,你别开玩笑了,我也不客气,今儿就坐福晋边上好了。”
十三也没勉强,大家都乐呵呵地欢庆重逢。
我也被敬了几杯,脸也涨得通红,十三时不时给我挟菜,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最后十三几分醉态,大家都各自散了。
我也顺着道往回赶,画儿被派到别的院,一个人还真有点不便。
走了几步,一阵恶心,忙蹲在地上吐了起来,一摸袖子才发现手帕不知何时掉了,想着可能忘厅里了,就往回走。
走至内厅门口,突听兆佳氏地声音:“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你心里装得是谁,我再也不吃醋了,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