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额娘今儿带你去江伯父府上,那里有好几个哥哥呢?”朵朵又转而笑问道:“真的?”
我这才向四阿哥道:“四爷,您还有事吗?”他立了起来,奇怪地打量了我们一眼,叹口气道:“走吧!”
下了楼,朵朵一手拉着我,一手拉起了四阿哥,也不肯自己走出门槛。
非要我们用力提起她,弄得我尴尬万分,又觉之伤感。
四阿哥非要送我们去江府,朵朵早就被抱上了车,只好跟了上去。
我侧身坐着,故意看着外面的景色。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2
朵朵则与四阿哥闹腾:“四伯伯,你怎么有白发了?”
我闻言回过头,朵朵坐在他的膝盖上玩着他的发辫。
四阿哥笑道:“是四伯伯老了!”
说完朝我看来,眸中满是一丝愧疚,我忙又转过了头。我不能再心软,不能……
到了子俊的府门口,我跳下了车。
朵朵亲了一口四阿哥,才笑着抱着我,挥手道:“四伯伯,明儿我去看您!”
我忙阻拦道:“小孩子不要轻许承诺!”
她嘟着嘴,不服地问道:“额娘不是说,人与人之间需要礼尚往来的吗?额娘不会是骗朵朵吧?”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四阿哥一声轻笑。
想不到被这丫头将了一军,只好答道:“好。”
那四阿哥竟跟孩子连上线了,大声道:“四伯伯明儿午后,就在府里等着你!”
马车跑远了,这丫头还在不停的挥手。
敲开了江府的们,芳儿与子俊都迎了出来,又是一场久别的伤感我相聚的喜悦。
子俊的三个儿子,大的已有十岁,小的也有六岁,朵朵也不怕生,叫起了哥哥,三两下这几个人都凑到了一块,院里玩去了。
“姐姐,真是狠心,若不是十三爷病重,真不回来?”芳儿不解地问道,子俊则在一旁淡淡一笑。
我笑着辩驳道:“哪是我狠心,我本就无心可狠!”
子俊笑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还提它做甚。五年的红利,包括杭州的,可多送到我这里了,你何时拿走?”我打趣地道:“过去的还提什么?”
子俊与芳儿哈哈大笑,芳儿笑道:“要不就做朵朵的嫁妆,姐姐看看我三个儿子,哪个顺眼些?”
我瞪了她一眼道:“你想得美,想我的女儿,还想要我的财产。好好给我备份厚礼还差不多!”
子俊闻言道:“好说,好说……”
想着十三府里,有些败旧,也是该修理修理的时候了。
于是对子俊道:“钱我今儿先取十万两,再帮我叫批工匠到十三府。”
疑是有人作恶1
子俊感叹道:“你跟十三阿哥的情谊真是世上少有,于伯牙与钟子期也不过如此!”
与他们说了会话,想着十三该换药了,就唤了朵朵,让子俊送我到了十三府。
别人都以为我为十三做了许多事,可又有谁明白十三对我的情谊,光是当初他收留我,就够我报答一辈子的了。
子俊把银票给了我,目送我进府,才离去。
朵朵一跨进门,就拉着我的手快速向十三的房走去,真是佩服她的记忆力,我可是走了无数次才记明白的。
未进门先大喊道:“阿玛,我来了!”
我瞪了她一眼,她才闭嘴,与我慢慢地走了进去。
十三笑着张开了手,朵朵就奔到了他的怀里。
我摸出银票塞到了他的手里,他不解的问道:“这是做什么?”
“十三爷忘了,当年容月把您的一千多两银子都花了,就是给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