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到今天的身份,自有其于众不同的地方。
我忙给良妃请安,良妃也很好奇地打量起我来,眼神比德妃友善多了。
良妃并非倾国倾城,但是如梅一样高雅疏淡的容貌,让人不得不为其所吸引。
八阿哥请了安道:“额娘,这是十三弟的贴身侍女。容月姑娘有几道民间治失眠的偏方,儿臣就让她亲自来跟额娘说说。”
良妃提了提身子,笑而不语。我施礼道:“娘娘,奴婢曾听说一个方子:取百合花三十克,洗净后与二两黄酒一起煮,每天晚饭后饮一次。”
良妃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地笑容,柔声道:“这方子果然独特,那今儿就试试吧!”良妃细语软糯,又不做作,我若是康熙也非采了这朵花不可。
她穿着粉色地旗装,面如白雪衣如花。
宫里的女人是鲜少运动的,加上忧思过重,小病小灾家常便饭。
靠太医院的药实在是治标不治根,想到此又福了福身道:“娘娘,奴婢以为最主要的还是要保持心情舒畅。再加适当的运动,民间有句话,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长期坚持定能百病全消!”
八阿哥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肯求道:“额娘,儿臣认为容月姑娘说的极有道理,咱不防试试吧!”
良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变得更加柔和,笑道:“好,额娘就听你的!”
八阿哥与良妃又聊了几句,就退了出来。
八阿哥一再道谢,弄得我不知如何接话。
睛婉在前面等我,十四早就走得没影了,这才想起十三也该放学了,急忙往回走。
刚进门,就看见十三焦急的在院中来回走动,见我们拿着的风筝,把我们数落了一顿。
想着真是丢脸,被比自己小的十三数落。
回到住处,十三又手把手的教了一遍。每天如常送我到睛婉那儿,下了学又接我回来,感觉自己像是上幼儿园。
小时候没享受过的待遇,在这里倒得到了补偿。
半个月下来,马马虎虎地能弹上几曲了。每天就只做这么一件事,再不会大概真是傻子了。
醋意,四爷纳妾1
在十三的督促下,竟能与他合凑个一二了。虽然还经常跟不上他的节拍,总算有了点眉目。
跟他开玩笑,如果有机会可以开个古筝宴会。
结果却被他泼了一盆冷水,说是只有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的主就是我。
我这人向来不服软,别人说不行的事,就是拼了命也要做好。
经过一个月的魔鬼式训练,虽然手指伤痕累累,但是成绩有目共睹。
十三也被我的决心所折服,笑称终于有面子当众认我为徒了。
今儿睛婉受了风寒,我也就早早的回来。
四月中的北京风和日丽,从御花园中走过,凉风习习,繁花似锦。
走至转角处,忽听有人兴奋地嚷道:“四哥、七哥、九哥、十哥又要娶亲了,咱们可跟着乐一阵子了。”
“四哥真是艳福不浅,都娶第四房了!”
心里没来由得郁闷,忙躲到太湖石后面,说话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木木地走了出来,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有何了不起的,种猪才是这种待遇呢?
连老婆都要按需分配,果然是王家风范。
忽一想,他们娶十个八个的与我有何干,又何必心中不爽。
虽是这般说,心里还是空落落的,立在树荫下,拉着柳叶解气,后面传来十三的喊声。
平了平心绪,若无其事地笑着回头。
十三笑呵呵地大步走来,白袍上黄色的金丝绣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十三兴奋拉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