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都大多一个人呆在狭小的牢房里,狱警免去了我的劳动改造,禁止我和其他牢友们接触。一日三餐狱警都会按时送到,说实话我的伙食待遇真的很不错,只是那时的我没有一点胃口,也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甚至虚弱到没有拿起碗筷的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
☆、No。24
No。24
我可能在监狱里是被医生关照最为频繁的人吧,这里的急诊室只有一名医生没有护士。每次挨打后我都会被人抬到这里来,久而久之我们开始熟悉起来。
她告诉我她本是专科毕业,由于父母的原因才到这里来上班,普通病患都不会来看医生,所以这也算得上是一份肥差,很悠闲钱给的也不少,只是刚来时有些害怕,现在更多的是无聊是寂寞。
我一直不说话,只要能下地我便会走到窗前从窗户看向外面,从她的医务室刚好能看到训练场,教官们训话然后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在监狱里说是训练,明摆的就是折磨。一圈二圈随着圈数的增加倒下去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到达终点的寥寥无几。当然最后的那几名可以免去今天的劳动任务。
后来我每被抬进去一次,身上的伤就越重一次,血却越流越少,因为快要流干了。
今天我再一次伤重,吃力的睁开眼看到她一脸焦虑。
那人是你什么人,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这么折磨你,却又为什么救你出去。
沉默,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依旧保持着惯有的作风。
这是她留给你的衣服,换好后就走吧。
咖啡色的铅笔裤,浅蓝色的T恤衫。她还是她,占有,控制,不容反抗。
被两名预警拖出监狱大门
齐齐,你们,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
狱警将我放好然后转身走回牢房关上铁门,整个过程不发一言。
淡淡的香味,真的很好闻很甜腻。下意思的再来人的肩膀蹭蹭,像极了撒娇的孩子。
齐齐,回家吧,我好想你。
池,不用看便已知。靠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阵阵颤抖的身体,我终究还是伤害了她,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鸿,你还是来了,我还是看见了站在角落里的你,看不清你此刻的表情,但我清晰地嗅到了你的香气,一如往昔,鸿,我爱你。
池在这里租了房子,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回到家我便一头扎进屋子里昏倒在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很疼,被咯的,我看着一脸忧虑的池笑嘻嘻的说道。这些天她都没有抱我,估计是再次怕弄开我的伤口,不知道看着我的她会是怎样的疼痛。
齐齐,我找了个工作,离这里不远,星期一我就得去上班了,你自己可以么,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这样我也好照顾你。
嗯,什么工作。
大学老师
大学有历史课么
我教俄语
你不是学历史的么
嗯,我也修了俄语。
双学位
嗯,你不也是。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优秀。
是啊,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是最优秀的,现在不是了,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齐齐,有我在不要怕。
亏欠,越来越多,多到无法弥补,池,我该如何待你。
星期一昏昏沉沉的跟着池一起去上班,走进教室习惯性的在第二排正中间位置趴下。
大一新生刚刚结束折磨人的军训放假回来,从新分配的班级令她们彼此还不太熟悉。看见趴在桌子上的我,没有人说什么各自找好了位置坐下,大学的课堂虽不像传说中乱得一塌糊涂,但自然是比曾经要来得轻松许多,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