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金眸瑶姬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还是趁早离开这里为好!”
“不!塘沽镇有我们需要的东西,须得在这里停留些时日!千让,你去官府打点一下,帮我们登籍入册!……”
“可是殿下,塘沽镇并不安全……”
“要那么安全作甚?火中取栗,不是更好玩吗?”
“……”
云歌猫腰趴在外面,这些话自然是全部都听了个清楚,心中更加惶惑不安,小心的提了裙摆,生怕裙裾和花草划拉,发出声响惊动了屋内之人。
不曾想枝桠上面的乌拉这时候突然粗嘎的声音叫了一声:云歌!
然后,振动双翅往她面前扑了过来。
房间里面,宫赫莲和千让同时一怔,两人几乎同时从房间里面跨步出来,却只看见云歌正坐在很远的一块圆石上面,正抽了一根草心,逗弄手臂上面的乌拉:“乌拉乌拉,你还会说什么呢?会说你好么?会说再见么?会叫恭喜发财么?……”
宫赫莲和千让交换了一下眼神,千让沉着脸要往圆石这边过来,被宫赫莲一把扯住了袖摆。
宫赫莲缓缓摇头,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不可!”
……
接下来的几日,沐云歌的心情真的可以用一蹶不振来形容。
每天都呆在宅子里面,和初画说说话,要不就是陪云霞散散心,至于乌拉,为了防止它乱飞,云歌找了一根银色的链子,拴在它的脚上。
为了躲避段家的追捕,她在塘沽镇正式有了新的身份,君笙,君公子就是她了。
而宫赫莲和红衣千让,正式成了她的美娇娘。
塘沽镇上的人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就足以让人嫉恨和不平,可是人家君公子这堆臭烘烘的牛粪上面,生生插了两朵嫩悠悠的鲜花,直叫那些市井之人锤打着心口,着实痛心疾首一番了。
只有云歌自己知道,在外人面前她是受人艳羡的君公子,回到这宅子里面,她就是毫无地位,被人防范的细作嫌疑人呀!
这般憋屈着,过了几日风平浪静的日子,云霞的身子倒是见了起色,不再咳血,面色也红润了些。
云歌知道这些都是人家千让的功劳,面对千让,更加觉得亏欠一般抬不起头来!
在宫赫莲面前低眉顺眼的讨好了他好几日,这才得了他的应诺,答应元宵这日容她出门去散散心,当然,依旧是必须做驼背男人的装扮!
云歌现在已经习惯了,无所谓,男人就男人吧,驼背就驼背吧,只要能出去就好,这院子,都快把她闷坏了!
听说元宵之日可以出门,比云歌还要高兴的,就是云霞了。
她**病榻已有时日,现在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自然是雀跃着往跟着云歌前去。
于是,元宵当日,君府大门打开,云歌作为这个家里面唯一的‘男人’,总算是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出门了。
他自然是走在最前面,身边跟着初画,宫赫莲和千让一绿一红陪在她的左右,身后,司春扶着云霞紧随其后。
出行阵容很庞大,一路上依旧收获了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塘沽镇虽是小镇,但位于东南交接处,货物流通繁华非常,街上那些卖灯油的,卖女红胭脂的,卖各种精巧物品的小商小贩多如牛毛。
云歌到底是女孩子心性,遇见新奇的,难免都会停下来,上前询问观看一番,遇见合心意的,也会让初画掏银子买下。
一路上走走停停,千让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这般走法,何时才能到洪福寺?”
宫赫莲唇角带着隐隐淡笑,看着她,温声回答:“随她吧!这几日也着实憋坏她了!”
“哼,你越来越**她,我看不下去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