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
“孝顺。”
“那您想不想多一个人孝敬你呐?”
话说到这份上了,席母自然知道席英彦想说什么,瞧了瞧边上的喻悠悠,不冷不淡的说,“想。”
“妈,您不相信儿子的眼光?”
“没有,妈没不相信你,妈只是心疼你受这份罪,你说你好好的一个生日,怎么最后以这种方式收场?”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刀子是我捅的,与悠悠真的没太大的关系。”
席母一脸的不相信,“你又不傻,好好的你捅自己刀子干什么?”
“您儿子您还不了解,从小到大随着性子来,喜欢什么就非得到手不可,为此您儿子做了一些过份的坏事儿,也可以说是猪狗不如的肮脏事儿,是您儿子欠人家的,欠债偿还天经地义,是您儿子想忏悔,想出的这个法子,虽说冒险了点儿,但能一次性还清,痛快!”讲到这儿,席英彦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喻悠悠。
席母也看了一眼她,叹了口气,“算了,你大了,自个儿的事自个儿解决,不过你前天可吓坏妈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干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甭随便拿命开玩笑。”
席英彦咧嘴直笑,“成,您儿子可不傻,有这么好的妈,又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以后好日子长着呢,我可不想死。席母满是欣慰,轻轻拍了拍被角,“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行了,你身体弱,别说话了,睡会儿。”转而轻声对喻悠悠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喻悠悠看了一眼席英彦,他朝她点头,她跟了出去。
“那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英彦说的是真的吗?”席母直接逼问。
喻悠悠点点头,不管席母信不信,大致讲了一遍。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席母神色严肃,“对了,我听警方说你被人下了迷-药,是谁?”
“我怀疑是丁凝。”喻悠悠犹豫之后说,“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我还没有告诉警方。”
“丁凝?”席母深思起来,“你和她还有联系吗?不要隐瞒我。”
事已至此,喻悠悠全盘托出。
“你借了多少钱给她?”席母对喻悠悠借钱感到意外。
“一百万。”
“哼,你倒挺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万。”
“这些是我自己的存款,我没有用他的钱。”
席母一点也不好糊弄,“你说的这些事我会去查,从今儿起你哪儿都不要去,在医院专心照顾英彦,其它的事我会去办。”
喻悠悠苦笑,她还能去干什么事,本来他生日第二天她就飞去横店拍戏,结果在看守所一关就是几天,期间毛阅去看过她,说剧组相信她是无辜的,拖迟到下个月开机,专等她把这件案子处理完。
回去,他已经睡了,她简单收拾了一番,把保温瓶全部清洗干净,然后坐在床边上呆呆的看着他,脑海里反复是那天的画面。
他向来对别人从来不手软,想不到对自己更狠,一刀比一刀干脆,丝毫没有犹豫,要知道那捅的可是他的血肉之躯。
可以说,那时候他真的是把命交给她,毫无保留的。
这几天在看守所她想了很多,把这五年来的所有全部捋了一遍,五年前他是无辜的,她害了他,是她欠他的,五年后她算计他在先,才有了后面他的报复,如果站在另一个角度看,又何尝不是她在还从前的债。
现在用他的话来说,债清了,清零了,而他们可以从头开始。
对,重新开始,她的手指紧紧握住他的手,一种力量从两个人相握的温度中传出,如果她从前还怀疑爱情的话,那么她现在不怀疑了。
只要他们彼此信任对方,那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