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滋滋的饮着,如饮上好的甘露。
他一面亲一面冷笑,一面冷笑一面沉进她的身体,在进来前他憋着一股气今晚非要把这女人摆平不可,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没有他席英彦掌握不了的人和物,甭以为每次装死尸一样任他奸/淫就能瞒过他的火眼金睛,以前他是不屑跟她计较,反正自己快活就行。
她倒有点蹬鼻子上脸,今儿又想使这一招,真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自以为是的蠢女人茆!
指甲扣入他肩上结硬的肉里,无论怎么挣扎下面总是被他牢牢的占有,肆意凌辱,喻悠悠泪流满面,像被激怒的小动物,握起粉拳胡乱砸他的背,奈何压根不起作用,倒更像给他挠痒。
她那里好紧,柔软而有吸力,每一次都在诱/惑他射出全部热情。真是个天生尤/物,天生一副sao样,偏偏要装什么圣洁,你他妈当自个儿是圣母么,那你倒是装的彻底点儿,现在这样被我玩算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说不是你自愿的,是我用强的奸/污你?他在心中嗤笑,身下益发凶猛。他要逼出她的甜美,他要她看清到底是谁淫/荡,谁他妈的天生是荡/妇。
“宝贝儿,你夹的好紧,舒服死了,你怎么这么美?”他缓慢的呢喃着,不忘羞辱她,她头脑一片混乱,恼恨、无助、厌恶,挤/拧在一块儿化成酸楚的泪不停的夺眶而出。
将她推到墙壁上,再调了个个,从后面抱住她,随即坐到床边上去,让她背对着他坐在大腿上,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分成M形,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举将他早已昂/扬的巨大吞没,他随即密集的顶冲起来,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机器。
这个姿势无比深入,像桩重重的打进身体,每一次都是最深的力量,仿佛下一秒会把单薄的肚皮捅破,她摇着头,无声的啜泣,时间好象定格了,好痛苦,为什么她无法把感官抽离,每当她想催眠自己,他不是扯着她的头发用痛感强势的把她拉回来,就是拍打她光洁的臀部,用惩罚的力道击碎涣散的神智。
“舒服吧,宝贝儿,别顾着享受,叫,叫的大声点儿。”他得意的笑着,他从来是个注重感官的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美妙的身材,及香/艳的身体,尤其在这一刻他需要激/情,需要回应,“告诉我,舒不舒服?我要听到你的声音。蚊”
骤然把巨大捅到底,磨擦着敏感的最深处,诱惑她说出感受。喻悠悠流着泪,早被他弄的一丝力气不剩,怎么肯就范。
“乖宝贝儿,告诉我舒不舒服?”他加紧顶了两下,一手握住她胸前弹跳的雪白,非要听到不可。
长发遮住脸,脑袋无力的低垂,她细细的啜泣,全身大汗淋漓,快被体内堆积起来的陌生愉悦感逼疯了,仅有的理智强迫自己死也不肯说。
“不说也行,我让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有多么的贪婪。”他邪邪的笑着,移动身体坐到床的另一边,抬起她的颈子转向几步开外的墙壁,那里有个仪容镜,此时里面正倒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能一眼看到她的双腿被分开成M形,娇嫩一缩一缩的以贪婪的频率不断吞/吐他进进出出的巨大,这样羞耻的姿势如针在刺眼,她闭上眼,无法看下去,恨恨的咬牙骂道:“无耻!”
“无耻?你把这叫无耻?行啊,那我可要无耻给你看!”他脸上怒意横生,胯部开始疯狂运动起来,发泄满腔的仇恨。
……
折磨像无止境的黑夜,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席英彦身上只见稍许的凌乱,他一面扣腰带,一面哼笑着瞥一眼地上雪白的身体,像看一堆被用过扔掉的垃圾,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有一点精疲力竭,指尖好象还残留着那淡淡的樱花香,他不记得自己玩了几次,只记得彻底失去控制,只记得大脑中的兴奋,像吸食了过量的鸦片怎么玩都玩不够。
他听到自己沉重呼吸声,在清冷的老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