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窒了窒,扯开他的手,“别闹,现在舒服点了吗?”
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开,他跟小孩子一样‘嗯哼’一声,拿脚一蹬,给踢了,她把蜂蜜水送到他唇边,他喝了两口就不肯再喝,孩子气的直叫苦。
苦?怎么可能,她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哪里苦?
转手把杯子放到一边的床柜上,他的手溜进她的衣领里,罩住她的柔软,那些白天刚刚压抑下去的欲|望仿佛找到了出口释|放,她下意识战栗,向后一仰,本来就套在她身上过大的浴袍半边滑了下去,露出大半个身体。
今晚他真的有点失常,一会像个大男孩,一会又和她正色的谈爱,失常的何止是醉后的他,她不也是,他小小的一个勾|引就令自己有了感觉。
他索性拉下她的浴袍,看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难耐的呻|吟起来,她头脑一热,昏沉的任由他剥光,密实的被他压在身下……
翌日醒来,整个卧室只有她一个人,看看时间上午十点多,保姆看她下楼,端了早餐出来。
“谢谢。”
她懒懒的坐在餐桌前随意吃了一些,昨天毛阅说《不鸣则已》那部电影预计又要拖后开拍,最近又没档期,全当放假。
上楼时两腿酸痛异常,昨晚他喝醉了,其实她完全可以推开他,可是她没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寂寞吧,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也有需求,他技巧那么好,她也不吃亏,不是么。
早上她醒过来一次,他的头靠着她的肩,他睡的很香,轻轻打起酣来。清晨的阳光柔柔的罩在他脸上,有种奇迹般的暖意。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熟悉又陌生,忍不住想要摸摸,终是收回手。
细细一想,他的反常不止在昨晚的醉酒,他讲过他恨席父的原因,或许他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受了当年席父在他妈妈尸骨未寒便和别的女人上床的影响,父母有时候的行为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下一代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以及性格。
他这样骄傲的人肯把这么难堪的家事讲出来,和她分享,连最疼爱的妹妹都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可能是真的爱她?
真爱她也好,假爱她也罢,她很累,已经没有精力去管,假如他席大少爷的爱是强取豪夺,我行我素,那么她要不起。昨天在杂志社听到的消息要不要告诉景宾?想到他在商场的穷追不舍,她出面提醒不太好,不如另想办法。
换了衣服拿上包准备出门,庭院里司机等着,“喻小姐,席先生让我来接您。”
“去哪儿?”
“北京。”
刚好合她的意,喻悠悠想也没想钻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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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上午,午餐时间,秘书送进来订好的外卖。
没一点胃口,席英彦扔了手中的笔,推开成堆的文件,窝进大班椅里按着发疼的头,宿醉的后遗症真不好受,对进来后的李鸿说,“人什么时候到?”
“再有半个小时。”李鸿转手递上来一包东西,“有您的一个包裹,为防意外我拆开过了,是一叠照片。”
席英彦淡淡扫了一眼,“放这儿吧,我一会看。”
李鸿退了出去,封天走了进来,盯着皱眉的席英彦笑,“这么快玩够了,舍的回来了?***一刻值千斤,我以为你小子今儿早上舍不得从温柔乡爬出来,又把工作堆我那儿呢,想不到这么守时,早上几点从A市赶过来的?”
“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席英彦顺手把办公桌的包裹扔进了抽屉,“昨天的帐我还没跟你小子算,荣鼎邀请的剪彩明星怎么会是她?”
封天跷起二郎腿:“你们不是两口子么,我请她来当剪彩嘉宾,肥水不流外人田,给谁赚不是赚,还不如给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