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几天联系不上,回国了也不告诉他一声,还是他接到秘书传递的消息,在某网站的娱乐头条看到关于她的新闻。
记者拍的角度极好,红唇微抿,她戴着太阳镜的脸格外冷艳妖娆,他眼尖的发现她瘦了一圈,下巴更尖了,肌肤更加白了,隐隐能看得到薄薄的皮肤下根根血管。
他一面心疼的走出办公室,一面掏出手机给她拨电话,到了地下停车场的车内仍没拨通,一路往A市赶,想着给她一个惊喜也好。
“要我帮忙吗?美女。”
喻悠悠收拾好情绪,一听这邪气轻浮的声音,喉咙一紧,抬头一看,他怎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不用。”喻悠悠回答的有点勉强,被他意味不明的视线盯的有些无措,洗澡的时候换洗的衣服被水淋湿了,她想反正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于是裸着就出来了。
身体背对他,一只手飞快的拽起床上的被子,胡乱把自己包起来,而他人已经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她,她不同于他曾交往过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她大多数情况下是素颜,皮肤好的能滴水,嫩的让人想咬一口。
尤其在这样一个私密的房间,她整个散发出沐浴后的浓浓清香,睁着干净水洗一般的眸子像极了迷途的小鹿,舔唇的动作又像极了脱水的鱼儿,诱︱惑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出现令她始料不及,心里有小小的慌乱,刚才她盯着手链发呆,他会不会看出她的心思?
她找了个话题打断沉默:“你怎么会进来的?”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单手捏起她的下巴,“我说有让你走么?喻悠悠。”力道有些大,使她有疼痛的感觉,只是这触碰的举止益发带给她心悸和震撼。
“……”喻悠悠咬唇,他好久没叫她的全名,这一刻从这张薄薄的唇中溢出来竟像思念过度的人在轻喃情话。
“想好了再说,别说出惹我不高兴的话。”他弯腰离她太近,近到呼吸交融,他说话的时候薄唇仿佛靠在耳边,耳朵敏感的红了起来。
于是把“不是你赶我走吗”这些话吞到肚子里,喻悠悠飞快的看他一眼,视线不自然的移开,“手机没电了,去德国太匆忙,忘了带充电器。”
“不是躲着我?那天是不是生我的气?气到你远远逃到柏林……”他加重力道,逼她看着他的黑眸。
“我没你想的那么小气……”
她半截没说出口的话一股脑被他拉起身,吞进唇里,带着惩罚的吻咬她、啃她、粘她,他浅尝即止,意犹未尽,但更多的话要和她说,亲热的事可以等下面慢慢来。
“真的不气?不气我那天说的那些难听的话?”用额头抵住她的,感受她的温度。
“真没有躲着我?”
他再问下去,她快要怀疑眼前还是那个爱疯爱玩,什么都不在乎的席英彦席大少爷吗?喻悠悠加重语气,“我没有!”
“很好。”他再度吻她,捧住她的脸,像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以最疯狂的气势侵占她嘴中的每一寸地带,吮起她的小舌共同起舞,铁臂箍住她的细腰,扣向自己,另一只手在她裸︱露在外的背上游移,用行动诉说分开以来的浓浓想念。
喻悠悠承认自己原来迷恋这个吻,当濡湿柔软的薄唇覆上来的一瞬间,连日来空洞洞的心像注入一股热流,突然间自己如飘在云端,不再那么失落。
“真没有?”他邪魅的低笑,反复确认,舔舐她湿肿的唇瓣,嗓音已经被欲︱望染的沙哑。
“没有没有没有……”她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一点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行了,我信。”他失笑,气息吹在她裸︱露的白嫩肌肤上,惹的她身体微微瑟缩。
他贴着她的身体,大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