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做判断也不迟。”
办公室内,席英彦靠在椅子里看秘书把几摞文件往办公桌上堆,用笔挑起一摞中最上面的一份文件,“这不是该送到封天那儿的吗?搁我这儿干什么?”
秘书有点尴尬,硬着头皮说:“封总说这是他回敬给您的礼物。”
席英彦托起下巴一阵失笑,那小子还真爱记仇,不就帮他处理了两天的文件么,这么快就回敬回来了。行,他今儿心情好,不跟那小子一般见识。
“就搁这儿吧,你去电梯那儿接一下喻小姐。”
之前还担心席董会不接收呢,这下秘书松了口气,点头走了出去,十分钟后才把人接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正准备出去开会,抬头见喻悠悠进来后坐到沙发上,径自掏出剧本看起来。
她平常就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席英彦也没太在意,开门出去了茆。
办公室里只有翻阅纸张的声音,剧本在手里无意的翻过,喻悠悠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反复在想李琰的话,一会想是真的她该怎么办,一会想万一是假的呢……假的顶多是空欢喜一场,真的可就不好笑了,不仅不好笑,还是个大悲剧,她白白牺牲了身体,白白遭受了那么多侮辱……
越往下想越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她抱住头不敢再想下去,可是李琰的话像在死寂的湖面上投下一块大石头,不激起水浪是不可能的。
她的四肢酸软无力,连一本小小的剧本都抱不住,看着外面耸立的高楼,看着高处的风景,纠结的想着那些可怜的心事,一会向往着自由的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一会儿又想着倘若李琰拿到了可靠的资料,她下一步要怎么办,他肯放手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他骗了她,居然还妄想什么复婚。休想,她已经受够了他的折磨,难道还会傻傻的搭上一辈子吗?除非她也疯了。
不如……远走高飞,这个念头一钻进脑子里像草一样疯长起来,她的精神瞬间亢奋,开始盘算要怎么样脱身,才不至于引起他的警觉。
所有高层都知道大老板的作风,在外面席董私生活丰富,花边新闻不断,一进公司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面貌,是个绝对严厉的老板。以往高层开会没个几小时是搞不定的,席董会耐心听每个人汇报工作,有时候一点小错失也难怪他的法眼,大家每次开会都战战兢兢的,但今天不一样,每个人做了汇报后席董提了几点,然后做了总结,竟然宣布散会。
在一帮天泰高层错愕的目光中,席英彦没多做停留,快步走了出去蚊。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心慌的厉害,跟上了发条似的不受控制,仿佛丢了什么珍贵东西似的,他得到办公室里去看看喻悠悠,看看她还在不在。
办公室门在大力下推开,他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埋头读剧本的喻悠悠,顿时长吁了口气,摇头笑起来,笑自己的多心。
李鸿从外面跟进来,把手机交给席英彦说,“席夫人的电话。”
席英彦接过电话,点点头让李鸿出去,“妈,什么事?”
“英彦,不好了,你妹妹不见了。”席母在电话里啜泣。
“妈,您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就是我午睡了一会儿到你妹妹房间去看看,我发觉她不在房间里,窗户开了,有条床单悬在下面,你妹妹跑了,她跑了……”
“我知道了,您千万别急,我马上去找她,保管能找回来,您等我的好消息。”收完线,席英彦铁青着脸,该死,英箩有严重的恐高症,别说二楼了,小时候稍微有一点点高英箩都怕的要命,所以他才会放心的把保镖撤掉,只把英箩的房间上锁,想不到为了那个该死的费景宾,英箩居然跳窗逃跑,对于英箩来说这得要多大的毅力和决心。该死的费景宾!英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爷一定把你大卸八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