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给你出的主意?”
“是。”李琰哭的跟什么似的,什么也不敢隐瞒,“当时她给我出了主意,她说坐在正对面和您的旁边都不对,只有坐在您的斜对面才能……”
席英彦不想再听女人哭哭啼啼,摆摆手打断,“行了,你出去!”
“席董,请您给我一条活路。”李琰抽抽噎噎的扶住办公桌站起来,连声哀求。
“出去!”席英彦失了耐性,烦躁的丢出手中的文件,砸的李琰大惊,逃难一般跑出去,砰一声带上门狺。
纸张洒满了一地,像掉了一地的鸡毛,席英彦盯着狼籍的办公室,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开始冷笑,喻悠悠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准备捏着那所谓的证据要做最后的一搏?行啊,他等着。
一想到喻悠悠又在密谋离开,一种削皮锉骨的疼从身体里发出,顺着血管冲进脑子里,呼吸快连不上,他一把扯了领带扔到办公桌上,呼吸仍不畅,他又脱了西服,解开衣袖,一并挽到手腕上去,喉咙里堵的厉害,怎么都不舒服。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想不到他亲手提拔上来的秘书助理居然背叛他,实在不可原谅!
“汪秘书,马上通知人事部,发给李小姐下个月的薪水,然后请她走人!”他冷冷的在内线中命令秘书。
办公室里重新归于安静,席英彦埋首在文件中,等他再抬头,外面天色已经全黑,而门也有了响声,一个身影无声的从外面进来,直接走到沙发那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席英彦盯着喻悠悠跟个剪影一样飘来飘去,哼笑声就从嘴里溢出去:“肯回来了?我以为你又跟费景宾私奔了。”
喻悠悠把剧本合上,塞进包里,像没听到他的话。
一见她这样,他英气的脸转眼铁青,推开桌上的文件,摘掉鼻梁上的眼镜,向椅子后靠去,手里把玩着金笔,讲着杀人不见血的话,“也是,你马上要成为他的大嫂,你俩私奔不到一块儿去……”
“席英彦,你无耻!”喻悠悠不堪忍受大嫂的称呼,发出的声音嘶哑。
听出她声音的异常,席英彦来了兴致,摸着下巴,“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他不应该叫你大嫂?不对呀,是叫大嫂没错,他叫你大嫂,你称呼他为妹夫,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三个字如一把火烫的喻悠悠身体颤抖,颤巍巍的稳住身体,用尽全力说:“席英彦,你到底要干什么?非逼我是不是,行,那我就和你把帐算一算。”
她拉开皮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叠收据单,又摸出那份李琰给她的复印件:“我已经请了律师告你。”
席英彦波澜不惊,淡淡的抬了下眉眼,轻蔑的问:“哦?告我什么?告我强/奸还是告我嫖/宿女演员?”
他似乎早有心理准备,难道李琰被发现了吗?喻悠悠心中划过异样,很快她就能解脱了,离开酒店后她去找了律师,律师也称这个案子由于铁证如山,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不过一切要按程序来办,先要交上资料等法院受理。但席英彦这个人实在可恶,她不想等下去了,最好现在能解决。
“不对吗?让我想想,难不成是我告我诱/奸?也不对,我记得下药的人是你自个儿,你自个儿给自个儿吃的药,与我没干系。”
她盯着他嚣张的脸,冷冷的说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收据单上有你的亲笔签名,还有美果损失的报告,我可以告你诈骗,就算你请最好的律师也没用。”
他优雅的站起身走了过来,步履危险,像头负伤的兽,整个人却发笑不止:“诈骗?你怎么会告我诈骗呢?喻悠悠你脑子进水了吗?谁不知道我的身家,我用得着去诈骗你?你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不怕法庭不受理?”
喻悠悠难堪的咬起唇,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