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来,闵硕惊讶的看了一眼喻悠悠,“你倒什么都敢说,我都忍不住替你捏一把汗,张导在业内可是出了名的暴君,剧组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一人算,你就不怕把他惹毛了?”
“是他主动问我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喻悠悠淡淡回答。
閔硕听了直点头,对喻悠悠另眼相看。
到了晚上开会,所有演员全到齐了,张导宣布一个消息:“剧本从现在开始要修改,大概要三天左右的时间,这三天就放你们假。”
“张导,改动大吗?”吕泛泛提出疑问。
“这么跟你们说吧,本来决定拍历史剧,现在我和冷总以及两个编剧商量过了,决定做大的改动,具体的等三天后再开会宣布。”
散会后,喻悠悠倒觉得张导和百代的决定正确,如今是市场经济时代,拍电视剧求的就是个高收益,倘若还想得个好名声,可以在宣传上撤掉正史二字,效仿前两年风行一时的秘史,既有耐人寻味的野史吸引观众眼球,又有正史做铺垫及噱头,就算到时候收视率没有期望的高,起码也能在卖给某些卫视独播权上获得几倍成本的利润。
推开/房间的门,满身疲惫的走进去,想想剩下的三天用来做什么,不如出去走走,看看这里在五年内到底发生了哪些变化,也有最重要的,她要回去偷偷看望继父和余晨,还有妈妈的墓地。
打电话给关昕,询问妈妈墓地的具体位置,关昕的电话打不通,改打罗大哥的,很快接通。
“罗大哥,我是悠悠,我想问一下我妈妈的墓地在什么地方?”
“你妈妈的墓地啊?我想想,那时候我让一个住在浙江的同学帮忙去横店打听过的,只听说你妈妈过世了,并没有提到墓地在什么地方。有可能是我没记清,要不我再打电话找我同学问问。”
“麻烦你了,我等你电话。”
丢开手机,进浴室洗澡,花洒下热水冲刷着皎洁的身体,喻悠悠这几天在剧组过的平淡,但也有不自在的地方,有些演员看她的眼光充满了鄙夷,犹如一根根磨尖的针般刺过来。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潜规则上位,所以只当自己没看见,该干嘛就干嘛。
来到影视城好几天了,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化妆,难得有三天能睡个好觉,她得抓紧洗澡,洗完赶紧睡。裹了浴巾出来,手机铃响的正欢,是罗大哥打来的。
“悠悠,我同学说只顾打听你妈妈的下落,听到你妈妈去世的消息后一时没想到打听你妈妈墓地在什么地方。”“没关系,谢谢你,罗大哥。”反正现在在横店,隔的不远,喻悠悠决定自己想办法去。
次日搭车来到记忆中的平房,如果他们没搬的话应该还租住在一楼,前面是个报刊亭,妈妈每天卖报和杂志,后面是睡觉的地方,再后面是个狭小的厨房,一家四口挤在一间不足二十坪的房间里,度过一年四季。以前觉得挤,恨不得有自己的房间,如今却无比怀念一家人挤在一起的那种温暖。
她离家出走,妈妈又不在了,家里只剩下余晨和继父,曾经那么温暖的一个家庭现在四分五裂,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酸,益发内疚。
然而,原来的平房没了,变成了三层楼式的街铺,喻悠悠一时找不到家,找到一家卖早点的铺子去打听。
“老板,你好,请问这里原来有家姓余的人家,他们现在住在哪儿?一个叫余添,他老婆叫夏柳。”
“你问余添呀?呐,他还租在对面。”老板油手指着斜对面一家小面馆。
喻悠悠还没来得及道谢,那老板发出大嗓门,“哎,余添,这里有个小姑娘找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余添手里提着一袋垃圾,看样子是出来倒垃圾的,以为早点铺老板开玩笑,没理。
“我说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