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的,他终会玩火自焚难得善终,她不会一直守著他到终老。
自大的眼神一沉,他朝她吼道:“都说过我早和外面的女人一刀两断了,你还使什么性子?”
笑得很淡,她不看他地微低下头。“是吗?我前些日子还接到她打来要钱的电话。”
“什么?!”为之震怒的莫敬天不豫地发起脾气。“不是叫你别理她了,我给她的分手费够她过三辈子了。”
婉如那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早八百年没联系了还来闹,破坏他好不容易挽回的婚姻。
看来家里的电话号码又要换了。
“当她哭哭啼啼的说著付不出帐单时,同是女人的我很难不去理会。”毕竟她也跟过丈夫好几年,是个可怜的女人、
“付不出帐单……”莫敬天没有当年的怜惜,多了不耐烦。“一定又是那个不肖子花光了。”
镇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光会花费他给他的金钱,好好一间赚钱的公司交给他也会转盈为亏,不到半年光景就成了空壳子。
这个败家子他已经不指望了,由著他自生自灭,反正他从不期盼他的出生,自然也不用花太多心思在他身上,是死是活他再也不管了。
“汇点钱过去吧!好歹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别让人家活不下去。”毕竟她也为他生了个儿子。
“我不……”莫敬天扬起的怒容怱地一缓,眼中多出满意神采地看向缓缓走近的女子。“雅黛儿,你来早了。”
一位动人的栗发美女漾著傲然微笑走近,神态高雅的看不出一丝失礼举动,雍容华贵又不失典雅,充满现代美感地朝两位长辈轻轻颔首。
“伯父、伯母,雅黛儿来向两位请安。”她是一位中俄混血的美女,有著东方人的五官以及西方的深邃线条,使得脸型看来立体而出色。
“嗯!很好,你准备好了吗?”这才是他莫家需要的媳妇,端庄得体知进退。
“是的,保母已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就等她起程搭机。
“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不用我事先知会。”谁说他的决定是错的,他们都将收回幼稚的想法。
“多谢伯父的关心,我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绝不会令他失望。
“好、好,一路顺风。”他高兴的直点,为自己的安排感到十分愉悦。
听著两人对话的徐安华忽生不安的问道:“你们到底在商量什么?”
雅黛儿露出不失清艳的笑容。“我将去台湾,亚提斯的故乡。”
徐安华一惊,怔愕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还是不放过儿子。
“小美女,帮我打发这两个背后灵,用最烈的酒灌倒他们。不要管什么原则,让他们少来烦我。”
灯光昏黄,照样来寻找寂寞的蓝凯月熟稔地推开维也纳森林的大门,门上的风铃叮当叮当的响著,人未至声先到。
James那张阳光般的笑脸在看到来者时稍微垮了一下,随即又发光地扬起十万烛光的大笑脸,开口说:“欢迎光临。”
如同往常一般热闹,寂寞的都会男女来此聚会,悠扬的钢琴声伴随著人声,觥筹交错互有往来,寂寞人的眼中变得不寂寞。
吧台前有个保留位子是蓝凯月的专属座位,每回她一到便窝在这个角落独自啜饮,不与人交谈也不理人,像游魂一般的占据一处不显眼的地方。
她是小酒馆开幕第一天第一位客人,也是Hermit第一杯免费招待的小白鼠,她常自嘲是酒保的实验品,不怕死地随她一杯又一杯的牛饮。
要醉真的好难,她快要怀疑Kin卖的是假酒,怎么她连起码的醉意也没有。
“Henmit,否则你休想喝到我调的酒。”冷冷的威胁由吧台后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