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着几点星光的夜空,可她现在却只觉得喉咙里塞着什么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让大叔担心了,她之前没觉得自己消失两天会让大叔这么担心,现在却弄到了这样的局面,可她不仅不知该如何挽回,而且还委屈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挂电话?”
过了许久,大叔的声音又从那头传来,拼命想要咽掉喉咙中苦涩的米晓忽然觉得眼睛里有些刺痛。
“对不起……”
“对不起,大叔……”
米晓用力地把那些想要从眼睛流出的液体揉回去,但她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声音自己觉地抖动。
樊邵忽然听见小丫头沙哑还带着点哭腔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本以为自己说了那样的话,这般年纪的小姑娘一定会摔电话走人,可没想到他竟然把小丫头弄哭了。
“大叔,我……其实我……”
“别哭,慢慢说……”
这样的突发状况弄得他也有点不知所措。
“其实……其实我这两天都是在医院里过的……呜……”
终于委屈的念头彻底占领了情绪的高地,一直机械地揉着眼睛的米晓,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把眼泪给揉回去,反倒放了一滴出来之后便再也关不住了。
果然,这话一出,樊邵就知道这回他恐怕是要惨败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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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时抽在码这章的时候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次……
ORZ……太苦逼了!!!!
29。约会舞会单刀会(上)
找茬:“茬”指栽培植物收割后余留的残株,此处引申为毛病。找茬即为挑毛病。
例句:每次米晓身边出现异性,大叔就会爆发爱找茬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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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晓一边抹眼泪,一边向大叔断断续续地复述自己是如何被拉去“陪客”,如何又被拽去K歌,团支书跟蚊子如何在回来的路上吐得一塌糊涂,她们四个如何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外加路上还没车,当然还有几个人如何在校医的唠叨下被送进了医院,最终又如何在校医院渡过了苦逼的三天。
越说越委屈的米晓无奈身边条件所限,只好用睡衣袖口蹭了蹭脸上的眼泪鼻涕。
“大叔你知道么……我已经吃了三天的白粥稀饭了!呜……”
听到电话那边又传来断断续续哭声的樊邵,说不上是觉得好笑还是心疼,只得也对着电话低低回了个“嗯。”
其实听到对面小丫头说的那些事,他每听一件都想打断她然后好好数落她一顿。但实际上,在米晓哭诉的过程中他唯一做的就只是等米晓说下去然后回答一声“嗯”。
“然后也不知道是太饿太馋还是太困,就一直睡到了现在,然后……然后……”
终于说到了现在,不过因为站着太累的缘故小米同学已经在阳台上蹲了下来,她现在蹲在阳台护栏背后,一边擦眼泪一边抽鼻涕的样子,十足像稀里糊涂被丢进街道看守所的失足少女。
虽然樊邵看不到她现在的样子,不过他却十分清楚她要说的话——已经吃了三天稀饭,外加虚弱到睡一天都没够,结果一接到电话就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骂。让谁说这不是千古奇冤,让谁看他不算罪大恶极啊。
“所以,就哄哄她吧。”
他想。
“然后……大叔你还生气吗?”
她说。
听到小丫头小心翼翼地接出了后面“然后”的话,皱着眉头的樊邵差点笑出声。
原来,之前的那些全是在哄他的话。
“大叔你怎么不说话?”
只听声音,樊邵都能想象出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