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靠的老相与合股,北上同人单作西凉马的霸盘生意。”谈二爷兴匆匆地道,“我打听过了,朝廷近日来征兵屯粮,有意南征暹罗,咱们若是能抢占这个先机,吃下全西凉的马匹买卖,届时还怕兵部不向咱们下单吗?”
谈礼复犹豫了一下,怒气渐消,却仍狐疑地盯着他。“若当真是如此,那自然大好,可这等朝廷机密,你是从何打听来的?”
“大哥,难道你真以为兄弟陪那群大小官员吃酒看戏,都是白白厮混的吗?”
谈二爷傲然地一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非平日花了大把银子周旋拢络,这样天大的利益哪里轮得到咱们谈家?”
谈礼复陷入思索,脸色变幻了几番,最后终于沉声问:“是哪家商号的相与?可靠吗?”
“大哥放心,那老徐和咱们谈家做了十几年生意,稳得很。”谈二爷哼了声,“我也让秦掌柜跟着去盯场压阵了,再说,那老徐有几个胆子敢吞我们的货?咱们谈家如今不过是一时缺了现银周转,可论商场上的势力,论在徽州的根基,又有谁能蜻蜒撼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