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为不让药气过给羽儿,他还特地洗了个澡等头发干了才去看羽儿呢!”白水微笑着插口,“我现在还记得他拉着羽儿手时那种宝贝开心的样子,嗯,还有他依依不舍地离开羽儿时,眼睛里明明闪着泪花却偏偏假装很开心的样子。”
“那一次羽儿哭了整整一天了。”想起唯一的宝贝女儿婴儿时的样子,燕五云的目光越发温柔。
“是啊,羽儿好像知道她的小哥哥要走似的,非要他抱,我抱着都不肯。”
“嗯,后来还是你当她已经懂事一般,反复地劝她说小哥哥只是暂时离开去治病,等病好了就会回来找她,她才慢慢地不哭的。”
“对了五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白水珺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下子撑着丈夫地胸膛挺起上身来看她。
“嗯?什么事?”妻子这一动。燕云地眼神很自然地往下移去。
“五哥。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白水珺地脸一下子飞红。忙又低了回去。两人地肌肤一触。心神不觉都是一荡。
“我听着呢!”燕五云哑声道。却顺势转了个身。将妻子反压在身下准确地吻上她地红唇。直到妻子气喘吁吁才低笑着放过她。
“你要是再捉弄我就不说了。”白水气息未匀地嗔道。顺手拍掉丈夫又开始不安分地手。
燕五云低低地笑了一会。才侧到一旁。一手举起。一手却重新将妻子搂回到怀里道:“好好。为夫绝不再捣蛋洗耳恭听娘子大人地教诲。”
白水珺重重地拧了他的手臂,这才消了一点气声道:“竞秀说,当时羽儿一见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也许那是因为先前羽儿在绣林中已经见过他一面而云霄又奋勇救火之故。”燕五云还有些心不在焉地嗅着妻子的体香。
“你还要不要听我继续讲了?”白水珺不满他又打断自己,这一次加重了力道。
燕五云配合地发出一声可怜的惨叫,然后才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拼命地点头,表面上一副老实巴交,坚决唯妻命是从的“妻管严”模样,漂亮的深眸中却闪烁着一丝调皮的邪气。若是有人见到那个仿佛能扛起南郑国半边天的燕家家主居然是这么一副模样,恐怕不止下巴掉下来,鼻子都要撞到泥土里头去了。
被丈夫这么一逗,白水珺忍不住破了功,小夫妻少不得又打情骂俏地甜蜜了一小会,这才重新步入正题。
“竞秀说,当时他们刚刚得救,羽儿向云霄请教名,云霄说他姓云,单名一个宵字。羽儿就立刻问他尘空道长是他什么人?当时羽儿那眼神,竞秀说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期盼,好像羽儿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似的。后来云霄承认是他师父,羽儿就又哭又笑地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小老虎和小婴儿?”
燕五云忍不住咦了一声,插嘴道:“这可有些奇怪,天底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多,而且当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云霄姓氏,羽儿怎么一听就怀疑是他,还问他是否记得自己?当时她可才五六个月大。”
“是啊,不但你奇怪,我和竞秀都奇怪,竞秀说当时云霄也挺奇怪的,于是就反问羽儿。”
“羽儿怎么回答?”
“羽儿说她也不知道,她就是隐约记得云霄的眼睛,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小哥哥对她很好,后来跟她说了小时候的事,就一直记得了。”
燕五云怔了好一会,才微微摇头道:“真是不可思议,五六个月的婴儿怎么会有记忆呢?”
“想一想我们家的羽儿,不可思议的地方还远不止如此呢!”白水珺其实也很疑惑,但却另有想法,道,“五哥,你可还记得,羽儿很小的时候就对那一株曼陀竹很感兴趣,时不时地就会去看看它,却又从不捣乱一片绣叶儿都没去摘过。虽然我们曾经跟她说过,那棵小树很重要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