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驻守潼关之事。剩下的五万自己带回了洛阳,在洛阳郊外临时驻扎。
安禄山听后沉默了半晌,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长安守不住了?故而才在潼关留下五万兵马?”
严庄忙道:“臣只是觉得有备无患。一下子抽调十万兵马离开长安,怕是会对长安的防务有影响。那五万兵马留守潼关也是和长安暂作呼应。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陛下不用担心。”
安禄山皱眉道:“你不用安慰朕,朕虽不在战场,但心里却清楚的很。你一定是担心史思明会坐视潼关失守,故而留五万兵马加强潼关的防御。你这么做很对,总是要防一手才是。潼关是通向洛阳的要道,当然不能寄希望于他人。很好,这趟差事你办的不错,我本担心你此去不会有好果子吃,总算史思明对朕之命还不敢不遵。”
严庄心中暗骂,很明显,安禄山心里清楚这次去长安是很危险的,很可能会掉了脑袋。但行前安禄山一个字也没跟自己提,足见此人对除了他自己的生死之外的任何人的生死都并不在意。
“陛下,另外五万兵马驻扎在洛阳郊外,那么陛下认为,臣何时出兵南征为好?臣的想法是越快越好。因为早一天的拿下东南诸州府,咱们便可早一天迫使王源的兵马退兵。”严庄沉声问道。
安禄山沉吟片刻,微微摇头道:“南征之事暂时缓一缓,朕希望你率这五万兵马去做另外的事情。”
严庄愕然道:“陛下何意?”
安禄山探手在一旁的小几上摸索,一旁的一名宫女不知他要什么,忙在旁颤声发问:“陛下要拿什么?告知奴婢,奴婢去拿。”
安禄山骂道:“滚开,你以为朕拿个东西都拿不了了么?”
那宫女忙退到一旁,安禄山将小几摸了个遍,终于摸到了一封摆在离他最近的一封奏折。他拿起来摸了摸,递到了严庄面前道:“替朕瞧瞧,是不是兵部送来的那封奏折?”
严庄忙接过翻开来,上面盖着兵部的印戳和日期署名,正是兵部今日送来的奏折。于是忙道:“正是。”
安禄山点头道:“你瞧瞧内容吧。”
严庄打开折页开始阅读内容,只片刻之后,严庄便面色大变,待看完奏折之后,严庄惊声道:“这……怎么可能?腹地之中怎么可能有敌军出现?还连下三座城池?杀了一万多驻守兵马?”
安禄山捶着扶手道:“朕也说不可能,但兵部的折子可是白纸黑字。我们的后院可不能起火。我之前便要求史思明派兵先将咱们占领的地方稳固了之后再攻蜀地,他就是不听。还说什么,疥癣之疾无关大局。平原郡和常山郡的颜真卿颜杲卿二人死活不投降,带着兵马抵死反抗,早就该将他们给铲平了,偏偏要任由他们张狂。朕一再要求之下,才攻下了常山郡,将颜杲卿给杀了。剩下这个颜真卿依旧顽抗。现在可好,后方彻底乱起来了。邺城邢州魏州居然还被反攻了,这简直难以想象。这么下去,他们下一步恐怕便要往北攻了我的幽州城和雄武城了?那里可是咱们的大本营,难不成要被抄了老窝不成。此事已经不是疥癣之疾,而是个大娄子了。”
严庄缓缓点头道:“陛下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们既然能够攻破邺城邢州和魏州,往北威胁幽州也是有可能的,需尽快铲除之。”
安禄山道:“所以,朕希望你能率五万兵马去解决此事。将颜真卿坚守的平原城给朕铲平了,替朕平息大燕国后院之患。这样才能无所牵挂的南征,你觉得朕说的对么?”
严庄点头道:“陛下所言极是,心腹之患不除,确实难以安眠。臣疑惑的是,这只突然冒出来的兵马到底是从何而来?能破壶关攻入太行山以东,并且一日内连下三城,这股兵马恐怕不容小觑啊。”
安禄山道:“朕也在想这件事,据说只有两三千人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