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赫里,她才没有太过于深思熟虑、没有精密的计划,也没有打算要刻意的隐瞒,她也并不担心会被其他的有心人察觉,反正,陛下一定不会有兴趣了解这些事情的。
而她,也可以通过这个,让一些人了解到,她为什么会教训海伦·赫里,更要通过这件事儿,给某些人一个警告,她弥佳·莱特并不是好招惹的,所以,她只是随意的吩咐了自己的一个侍婢去做此事。
其实,如果她有了足够的证据,证明那件事儿就是海伦·赫里做的,她更想就当着大家的面前,光明正大的狠狠的扇海伦·赫里几个耳光,再大声的宣布,海伦·赫里才是那个下贱、卑鄙的在陛下的酒水中下催情剂,妄想得到陛下宠幸的人。
只可惜,如今她所做的一切,反倒是被躲在暗处的某人给利用了,趁机向海伦·赫里下了毒药,而那些她没有刻意隐瞒的人证、物证,现在却要命的处处指向了她。
‘两权相遇取其重,两害相遇取其轻’这个道理,皇后——弥佳·莱特又如何能不明白,所以,当这名侍婢招认了之后,皇后——弥佳·莱特也不得不开口,和盘托出了整件事情的缘由、经过,以及自己的目的,虽然有些不堪、很失身份,但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够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也就无所谓了。
“陛下,臣妾承认,的确,是臣妾命自己的侍女主管,让这个侍婢更换了海伦·赫里的酒杯,但是,那酒杯里装着的,不过是一些……一些……混合了催情剂的酒水而已……”
当着皇甫傲和其他人的面,说到这些事儿,皇后——弥佳·莱特有些不自在的微垂下了头,连皇甫傲所在的方向都不敢再看上一眼。
她自己很清楚,说出了这些话,她就一定会沦为他人嘲笑、讥讽的对象,这确实不应该是身为皇后,可以做出来的事儿,也不是一件可以放到阳光下,大方的说出来的事儿,但为了自己的清白,还是得硬着头皮接着开口讲述。
“陛下,关于在您的酒水中下催情剂的那件事儿,真的不是臣妾做的,但是,臣妾却被您厌恶、被其他人暗地里嘲笑,臣妾真的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冤枉气!
臣妾动用了自己手上所有的人力、权限调查这件事儿,没过多久,臣妾就查明了,这件事儿全部都是由海伦·赫里弄出来的。
陛下,臣妾只是太过于气愤了,想要教训一下她,才会做出了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儿来。
但是,臣妾真的没有命人对海伦·赫里下毒,没有打算置她于死地,臣妾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个侍婢将她的酒杯换成了装着催情剂的而已,只是想让海伦·赫里在宴会上出出丑,没脸再留在南越……”
“不错呀,皇后您的解释也可谓是合情合理了,只是,这些都只是您的一面之词罢了,那些人证、物证,可都是指着您的,您不会以为,就凭您这么说上几句,我们就会相信了吧?
那您倒是说说,您明明让人在更换了的海伦·赫里公主的那个酒杯里,用的是催情剂,那为什么御医师们检测出来,那里面还残留着美人迟暮的毒药呢?海伦·赫里公主,又为什么没有喝到所谓的催情剂,而是喝到了毒药呢?”
东丽雅坐在一旁的软椅上,慢悠悠的问着。
“本宫真的没有做过,哼,如果本宫真的要打算杀了海伦·赫里,又怎么会这么的愚蠢,做得这般的明显,处处留下把柄!”
“这正是皇后您的高明之处啊,故意处处留下了把柄,就是好让大家认为,这不是您做的,又或者,觉得您是被人冤枉的,您不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洗脱罪行了吗。”
“你……”
皇后——弥佳·莱特,被东丽雅给气得不轻,现在算是真正的尝到了什么是作茧自缚的滋味儿。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