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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1 / 5)

是点头之交,但也无法容忍他莫名其妙的遭受那些伤害,于是他才使了些小手段让莫玉缠住易朗,无暇顾及到别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甚至还特地去南市一转时,萧香还是让别人给打伤住院了,他那时候愤怒得想炸平那片地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不假思索就把那虚弱不堪的人给带了回来。

自那以后,他就隐隐排斥易朗,有他在的地方他绝不出现,免得见了他总想动手,。萧香离开后又出现的这年多,他明白这两人会有些联系,更明白萧香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跟他走的那么近了,再说有比他更厌恶易朗的小金刚安乐在,他一点也不担心萧香会再被伤害。

“这是易朗,同校,高我们一届。”萧香跟他介绍,“你应该认识的。”

“是认识。”沈破浪对易朗笑笑,“好久不见了。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来吃宵夜?”

“嗯。”应了声,易朗恍然大悟,又改口:“呃不是,我跟朋友过来的。他去洗手间,我在这儿等他,看见有个人身影很像萧香……我以为我认错人了,但没想到真是他。他……”

瞧他那眼神分明有眷恋。沈破浪不动声色的揽住萧香,熟稔的表现着亲昵:“宝贝,我刚下楼时发现另一家店门口招牌上有现蒸的芋蓉饼,要不要带一份回去?”

“好吃么?”萧香犹豫。

沈破浪伸手在他嘴角划了一下,点头戏笑:“好吃啊。”

“……”萧香深呼吸,又对表情复杂的易朗点点头,大步往车子走去。

“你们还好么?”僵问,见他扬眉,又怕他说出什么让人嘲笑的话,便掩饰般转口道:“好久没碰上你们了,听说他时常跟你出差,我还担心他吃不消呢,他看着随意随性,其实是挺散漫的人,不太喜欢动脑子,什么事都想别人拿主意,然后才去执行,很被动。”

“你还挺了解他的。”沈破浪笑,“他喜欢跟我出差,我一工作他就出去玩,天气不好时就呆在酒店里,把枕巾、毛毯折成古怪的形状,或者写旅行日记,比我还忙呢。”

“……”想笑,想说点什么,但,真说不出来笑不出来,这是他曾经的梦,而这梦,被他亲手撕碎了,心痛得无以复加。

“听说你准备结婚了?”沈破浪忽问。

“谁说的?”易朗愕然,有些无奈的笑:“我……也不是,被家人催的,谁叫我是老大呢。”

“结婚也好。”他意有所指。

易朗苦笑,眼睛里缓缓的渗入灰暗和忧郁,结婚断了自己早该灭断的遐念,也许是个好办法,也许会让自己更加抑郁,陷入另一个无法挣扎的坑中。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聊。”他挥挥手,轻松惬意的离开。

易朗转头怔怔望着他挺拔修劲的身影,心里悲伤。

而一直站在暗处的男人这时才转出来,佯装不知情的轻快拍他:“看什么呢那么专心?走了。”

走……不走还能怎样呢?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啊。

【风起时·追风筝的孩子】

俩孩子

自杀,除了一神教徒和犹太教徒外,没有人把这行为看作一种罪恶,但实际上,它是罪恶。对于自杀而死的人,随之而来的是屈辱性的葬礼和对个人财产的没收,甚至是长达几十年的流言蜚语。

对于这样的人,你可能会因为他的懦弱和逃避而产生的愤慨和谴责,同时也可能会因为他死后的遭遇而产生恻隐之心,继而佩服他的勇气。

可事实上,这样的人真是可恨。

那天夜里,花五站在悬崖边上对十一说了这番话,隔天,他被海水泡的肿胀的尸体被打捞了上来,葬在玄月岛北面海边的礁石丛里,朝海的小石碑上有两个字:花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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