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断头的刀大振。”丁操说:“大振?”紫空的夫人说:“对。铸造御神刀时,一般至少铸造两把,铸得最好的一把就叫大振。留作供奉之用的作为后辈的叫影振。会埋藏起来或者送赠给人。”伯奇念说:“原来如此,所以一开始,断头的刀有两把。”丁操说:“而现在这把就是大振,也就是一把更胜从前的断头的刀。”紫空说:“请你收下吧!杨剑。相信这也是父亲的愿望。”杨剑回想起自己和赤空之间的对话。杨剑摸着大振,说:“赤空,在下的想法,依旧如昨,丝毫未变。所以。断头的刀大振,衷心感谢你的赠送。”丁操说:“太好了。”杨剑说:“好了。我们也要告辞了。”紫空他们说:“慢走,路上小心。”杨剑和清空握手道别。断头的刀难题已经解决了。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到了第二日。
丁操说:“你要离开我的家?为什么?刚拿到了新的断头的刀,立刻就要走?”伯奇念说:“冷静点,冷静点!”对着杨剑说:“可以告诉我理由是什么吗?杨剑!”丁操说:“说不出来了吧!”伯奇念说:“先让他说!”对杨剑说:“是难以启齿的话吗?说到底,我们也只不过是外人,的确没有理由对我们说出。好吧,在你离开之前,请把你在这里寄住的十天的费用付清吧!一共是七百五十钱。”“我的屋是饭馆也是旅馆。是不会让人白吃白住的。”丁操说:“说得对。”伯奇念说:“不能坦言直说吗?否则的话,即使我肯放过你,丁操也不会放过你。”杨剑说:“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大家都会被卷进这场战斗中。在下不愿意连累别人,所以才只身来到北京。但是,今次的事却令紫空一家无辜收到牵连。若在下继续留在这里的话终有一天,你们家也会被牵连进去。”丁操说:“原来是为了这个,你一点都不用担心。我的拳法是隐鬼传授的。我绝不会像其他人那么好欺负。”杨剑说:“不,在邓伯孙一伙眼中,丁操和别人一样。在下不想任何人再受危险。以后的事。就由在下自行解决吧!”伯奇念说:“我明白了,杨剑。我尊重你个人的意愿。至于寻找古清一事,一旦有任何消息,我会用狼烟通知你。虽然方法古老。但是很有效的。”杨剑说:“谢谢你。”说完。转身就走。丁操说:“杨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啊!只因为别人知道你曾是快刀一斩?我告诉你,我从不计较别人的过去。我只知道。在我认识你时,你不是快刀一斩。而是杨剑。”杨剑哈哈大笑。丁操说:“有什么好笑的。”杨剑说:“在下在点苍派告别的女子也是这样说的。没想到在下来到北京也会听到同样的话。我没有告诉你林紫苍的任何消息,对不起。”丁操说:“不用你操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杨剑推门出去了。伯奇念说:“这样也好。可见他并非只有温顺的一面。昨天你看到也应该明白了,他有一股潜伏在内心的杀气,是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与邓伯孙一党的战斗继续下去,他心底的杀气就变得更加强烈。带着这种未能彻底的正义感,他的处境将会非常危险。至于他拜托我们寻找的人。”突然,丁操来到窗边,推窗向下叫:“杨剑。在日新村你曾经教导孤独岛要追求幸福。这句话你也要对自己说啊。独力承担一切,最后以独自背负一切而告终的做法,是我觉得无法认同的。一定要记住啊,你这个大笨蛋。”
于是,杨剑再次告别众人孤身一人独自过着隐居般的生活。仿佛回到洪武年代快刀一斩的日子。在丁操家里,丁操说:“我还是想不通,虽然那家伙说的我都懂。但也不用坚决离去啊。”伯奇念说:“三天都过去了,丁操还在。”丁操说:“邓伯孙一伙是一大帮人。若我们联合起来,不是更有利吗?”伯奇念说:“莫非你已经变心爱上杨剑,不要林紫苍了?”丁操说:“仆人。”伯奇念说:“对不起,别生气了。你呆在这里也无补于事。下午到外面吃点东西散散心吧!”
丁操在外面散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