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难肩大任,不禁伤感落泪,三眼神铳失望崩碎。情义两难存,陈浩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抉择,只管拼命狂奔,竭斯底里呐喊。“熊兆琏啊!”
熊兆琏看到少年的自己被母亲锻炼,不敢再看下去了。熊兆琏亲历江湖,发觉母亲自小灌输的训言背道而驰,一直坚守的信念出现分歧,存疑,不想再看下去,转身便走。边走边说:“陈浩然。”陈浩然与熊兆琏思念对方,心意互通,故能够在时空洪流中重逢,彷如隔世。可能这就是爱的力量,只要用情专一,纵使分隔天涯海角,再强的力量也无法拆散这对生死相随的爱侣。熊兆琏说:“明哥,答应我,永远永远别再离开我。”陈浩然说:“放心,世间没有人可将我们分开,相信我。”四周骤起变化,灵光回旋,二人重心顿失。险境未脱,二人享受了短暂的温馨浪漫,又堕入前景不明的境况中。只见前面出现琴音。陈浩然心想:琴音!莫非!果然,前面是铁法王。陈浩然大喜。只见铁法王抚琴盘坐,身后巨窝满载滚动怪液,烟霞冒涌,竟组成一副鬼形恶相,说不出的诡异恐怖。铁法王说:“熊兆琏要不得,我反对,我反对啊!”
黄宗羲施法令恶龙重生,穿入乾天卦象,即时受袭遇危。黄宗羲说:“虽乘龙跨出幻境,但生机在前,必先途径五期凶灾,六害凶亡这绝险之路。”土菩萨说:“上有雷轰,下有熔岩,天亡我们于此了。”魔教教主说:“眼前一切只是惑人幻象,必可冲破难关。不妙,恶龙已烧蚀过半,我们要趁它尽毁前逃出生天!”祸不单行,一道闪电直朝三人劈下。魔教教主说:“来得好。”教主神功盖世,凛然无惧,挥起太阿挡卸电柱,折射向正南方位。借力打力,电柱破开云雾显现乾卦出口。土菩萨说:“相隔那么远,来不及了。”黄宗羲不由分说,引掌推轰,把土菩萨飞送而前。土菩萨身不由己极速冲射,教主同时也施展轻功赶上。土菩萨心想:宗羲是要牺牲自己,助我脱离险境。岩火终捲噬到龙头,黄宗羲再无立足之处,急忙弹起。可是跃势一老,已力尽下退。黄宗羲心想:罢了,只要族主能活,我虽死无憾。魔教教主说:“黄宗羲天纵奇才,乃本座爱将,怎可以死?”教主掌力激发,螺旋气劲隔空扯吸黄宗羲。黄宗羲随转势带引回升,化险为夷,教主这一手以气御物,确是妙绝毫颠。魔教教主说:“本座一向公道,救你一命就要替我卖命。”黄宗羲说:“公道,若不违背公义,黄某誓死效忠。”土菩萨心想:魔教教主不愧强绝天下,问世间还有谁能与他匹敌?土菩萨率先透进乾卦,教主身法迅疾,抓住黄宗羲继后穿入。土菩萨穿过后面说:“啊,这里是!?”三人置身于一条光束急疾流动的长型管道,灵幻瑰丽,延伸向前方的蔚蓝光圈,看似遥不可及,却又似近在眼前。黄宗羲说:“如无意外,通过这时光洪流,便可脱困,由未来重回现实。”
祚国和齐悦遍寻困境出路,神僧竟破开洞顶跌下。祚国说:“啊,是老和尚。”对齐悦说:“齐悦,你自己小心,我去救他。”说完,奔向法悟神僧。洞内土石崩塌,三人及时冲出,险遭活埋。洞外依旧是一片荒芜,泥干树枯,如同死域。祚国说:“他受伤了,幸好没性命危险。”齐悦说:“定是姓卢的禽兽所为。”祚国运功替神僧疗伤,令他缓缓苏醒。齐悦说:“老和尚,是谁打伤你的。”神僧说:“是南杰,他要吃人饮血捱过困局,你们要小心提防。”祚国说:“哼,蛇鼠一窝,没一个是好人。”齐悦说:“找不到生路,剩下最后一人怎办,难道吞自己下肚?”祚国说:“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缺粮缺水,莫非最后要学那班禽兽吃人生肌。”只见法悟神僧看到天空上的鹰似有感悟说:“佛祖割肉喂鹰,意在释放苦难,老衲明白了。”失声弹起,吓得祚国和齐悦两人一跳。齐悦说:“老和尚,你想到离开的方法吗?”神僧说:“也许,可能只是一种解脱。”祚国说:“解脱?太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