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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绝宫后院。全徐州说:股气流凝聚丹田。全徐州说:字唤起,内气立时冲向两手,两手即暴现红气。
全徐州说:“颈。”这个全徐州对吐纳运行相当纯熟,意随心转,将一股内气带动得随心所欲。全徐州说:“呀。”“每天都是这样的练,闷啊。”
全徐州说:“真奇怪,为何我每天只是坐着不动的运气。”“什么动作也没有。”全徐州说:“但你总是看得津津有味?”全徐州对着无音说:“也罢,你又聋又哑,我说什么你也听不到。”“算听到,你也答不上。”只见其他道人说:“哈哈他又在自说自话了。”全徐州说:“你们在笑什么?”道人说:“没,没有啊。”全徐州说:“来来来,跟我比划比划。”道人说:“不行不行。”“被主持知道,又要将我们打扁。”全徐州说:“怕什么,不过松松手脚,点到即止吧。”
道人说:“点到即止?你不是的。”“对啊,上次他输了不忿,将我们追到后山,差点便碰到主持。”全徐州说:“不不,这次不会的了。”道人说:“好,便跟你过两招。”另一道人说:“我去晒药,什么也看不到。”只见无音拍了拍全徐州胳膊,摇了摇手,表示不要。全徐州说:“别多事,站在一旁看我如何教训他。”全徐州说:“来,准备好了吗?”道人说:“等你啊。”
全徐州说:“看招。”道人心想:哗,像有两下子的。道人说:“怕你不成?”道人说:“怎么样,都说你不够我打。”全徐州对无音说:“不用你扶。”全徐州心想:真不明白,每天只在练习吐纳之术。连普通人也打不过,不知练来作什?
陈武子说:“全徐州。”全徐州说:“主持。”陈武子说:“你在干什么?”全徐州说:“没,没什么,主持找我有事?”陈武子说:“三位元老着你今晚亥时,到混元殿见他们。”全徐州说:“去混元殿干嘛?”陈武子说:“去到自然明白,别问太多。”
全徐州说:“无音,我有点预感,好像将会发生什么大事似的。”全徐州说:“这些年来,三位元老罕有的召见我。”“为何今天。”“也好,反正多年也没跟三位元老说话。”全徐州说:“如果没有记错。”“对上一次,已是我十三岁那年了。”
全徐州说:“当时三位元老很严肃的对我说:你要好好练功,日后必可天下无敌。”“风雨不改,天天苦练,就当报答我们对你养育之恩。”全徐州心想:天下无敌。全徐州说:“无音,为何世上不少人都想天下无敌?”
全徐州说:“写好了。”全徐州在地上写下天下无敌四个字。全徐州对无音说:“现在知道我说什么吧?”全徐州说:“不是说我,是问你为何许多人也想天下无敌?”
全徐州说:“再说,我什么功夫也不懂,如何天下无敌啊?”“况且我最紧张的也不是这些,而是。”全徐州说:“到底我亲生父母是被谁所杀?”亥时。混元殿。
见全徐州依时来到混元殿。其脸上,仍遗留日间那份对人生的疑惑。或许这夜会面,三位元老会对自己有所启发。他踏步向前,准备推开大门。他是怎样也想不到,在他再次走出这扇大门的时候,他已成为一个足可叱咤武林的绝世高人。
五日后。天地人,三人策马奔驰在郊外。天人说:“二弟,三弟,我们在此分手了。”地人说:“好。”“事成与否,一个月后返回三绝宫。”人人说:“大家行事,务必小心啊。”
三人说:“顺风。”沙尘滚滚,马蹄翻飞,三绝宫的三人各自出发,期盼以计谋除去太上老君与孙比例,好为全徐州争夺天下无敌而铺路。只是江湖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