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功夫,不然自己亏损也就罢了。如果连累哥几个也跟着受损失,良心上也过意不去啊!
“亲兄弟明算帐,既然大家对我如此信任,我看就形成了正式的协议,另外为了加强资金管理,还要派一个专职会计到景德镇负责财务工作。”季凡思索片刻说道。
“有道理,大家明天上午到我公司,具体敲定下协议,至于会计。大家可以推荐,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公司倒是有一位老会计,他曾经在国营企业工作过,为人老成稳重,而业务娴熟,经验丰富。s我看他可以胜任这项工作。”马超群的这个提议被大家一致通过。
资金的问题迎刃而解,令季凡长出了一口气,兴冲冲地回到了家中,及时向大家公布了这个好消息。接着又给程汉章挂了个电话,把瓷厂的事大致向他做了简要介绍,程汉章听完他的介绍后,没做表态,只是约他明天中午当面详谈。
这一趟离开家十多天,小别胜新婚,晚上与苏晚亭又是一顿缠绵。
吃过早晚。季凡打扮整齐准时来到华信拍卖行,大家聚集后,经过一番商议,最后议定,季凡出资五千六百三十万、候宝忠五百万、马超群三百万、许传尧五十万、陈子奇二十万,合计总投资额为六千五百万。
马超群四人的八百七十万即刻打入龙兴瓷皇有限公司的帐户,季凡前期购买地皮、委托山东硅化院研制瓷土,以及流动资金算在一起共计五千五百万已经到位,剩余地那一百三十万将在五月末之前到位。
接下来验资、签订协议、进行公证后,大家对马超群推荐的老会计冯继才比较满意。会计人选算是正式通过。
“老弟,我们几位都是外行,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一大摊子事,不便过多参与,瓷厂那边地事情就拜托你了。”临别前马超群的嘱咐令季凡深感肩上责任的重大。和大家打过招呼后。他急匆匆来到阔别已久的典当行。
大厅里的几位典当行正紧张忙碌着,程汉章看到他的身影。冲着他点了点头,“我这里有个顾客,你稍等片刻。”很快程汉章就处理完手头的工作,“走,到我办公室吧!”季凡随他上楼,一路上不时和公司老同事打着招呼。
程汉睿智的眼神凝视着季凡,“景德镇那边进展不太顺利,是不是压力很大呀?”
季凡有些愧疚地点了点头,“弟子有负师父所托,让您老人家失望了。”
“宝剑锋自磨砾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自从你来到公司以来,一直过于顺利,未曾经历什么坎坷,这对你来说,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你犯了大多数年轻人地通病,就是过于追求完美,太急于求成了。这次有朋友帮你渡过难关,,可再次你就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程汉章的一番话如当头棒喝,敲打在季凡的心田。
“我记得1996年,人们在阿根廷著名的安第斯山上发现了一块重达30吨的青金玉石。这么大一块完整的青金玉石可是非常罕见,惊奇之余,人们挖空心思,想尽一切办法用了一个多月地时间,将这块玉石挪到了临近下山的地方却傻眼了。只见距山下将近500米、约70坡度的斜坡上乱石嶙峋,大型牵引、起重设备根本无法运上山顶,若让玉石自由滚下山去,势必会摔得粉身碎骨,失去它价值连城的价值。
人们无奈之下请来了搬运专家迈。卡迪尔,他认真测量、计算了玉石滚落的路线、触点后,人们焦急地问用什么设备可以玉石完整无缺地弄下山,他说出两个字,让人们大为惊异:棉花。
卡迪尔首先让人们找来一吨多旧棉被,将玉石里三层外三层绑裹起来,然后在玉石滚落的触点都绑上了废轮胎,最后撬动玉石让它顺坡滚下。玉石由于有了棉被、轮胎的缓冲,结果毫发无损地跌落到山下。”说到这儿,程汉章抬头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