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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喝血,当然会更加畅快且甘美。剥了皮的类人一直在嚎叫。那种遍布全身的剧烈麻痒;根本就是神经难以承受地苦难。看着远处惨叫不已的类人;天翔丝毫不怀疑:如果这个类人的手脚在此时被放开。那么它所做的第一件事;绝对不会是拧下任何近在咫尺狩猎者的脑袋。而是用它尖利的爪子;在其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及目的抓痕。甚至;它还有可能一片片将身体上的肌肉撕下;将爪尖深入到森白的骨头中去继续挠痒。
毕竟;只要那里;才是神经中枢的所在。也是感应到所有麻痒地反应所在。“痒到骨头里去。”这句古代谚语,说的实在是相当贴切。那些活着,并且绑在木桩上的类人俘虏们,以它们超卓的视力。看到了发生在同伴身上的一切。它们根本没有想到。就在第一个同伴惨死之后,那些体格远不如自己强悍的人类,竟然会再次以更加恐怖的刑罚,使自己简单的大脑神经经受了无法想象的冲击。如果说,第一个被分尸的类人,遭受的仅仅只是剧烈疼痛地话。那么,现在正被飞天虫群疯狂吮吸的同伴,则正在遭受一种远比之更加凄惨且难以忍受的折磨。这种折磨,远比死亡更加可怕。
也就是直到这一刻。类人们才多少明白,那个看似狩猎者首领模样的人类,对自己所说的那句“生不如死”,其实并非虚言。一种对死亡莫名的恐惧,顿时,在活着的类人俘虏中迅速蔓延。这种恐惧,是它们此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它们从来也没有想象过的事情。死,很平常,很简单。双眼一闭两腿一伸。哪怕就算是被当作虫兽的点心,一口一口咀嚼在其口中。相信也绝对不有任何类人对此皱一下眉。毕竟,死亡对它们来说,仅仅不过是生命地终结而已。
然而,两名同伴遭受到的酷刑,使得活下来的类人,不由自主地对这些狩猎者掌握的死亡方式,产生了深深的,不可名状的恐惧。为了加强效果,天翔随手将两具幼类人干尸。扔在了类人眼光可以触及的地方。只是,这样做,却产生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效果。
大滴的眼泪,从三名类人俘虏的眼角,缓慢而确实存在地溢了出来。
恐惧、悲伤、无奈、还有绝望。所有的这些。都是天翔能够从类人脑子里获得的所有东西。与几天前相比,它们已经明显转变了这股莫名思感的探询。也并不再反感天翔发出的交流思想。但是,它们仍然拒绝与天翔进行接触。对于所有他发出地问题,都只是报以一种悲观的沉默。
“难道是我产生了错觉?难道这些类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我思想?难道它们根本无法理解我所说的那些话?”刹那间,天翔不由得对自己最初的想法,产生了怀疑和动摇。但是不可能啊!脑波是自己与所有动物进行交流的最根本手段。虽然现在自己的大脑控制能力,远不如过去那么强悍。但是再怎么说,也完全可以达到与之进行基础对话的目的。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通常唑有两种可能。
一、对方是没有任何自我智慧的低等生物。
二、交流对象还没有进化到足以拥有大脑的程度。显然,这两点对于类人来说,根本就说不通。况且,在自己第一次用脑波探寻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明确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和反感。这样的反应,绝对是智慧生物的最基本体现。
单从他们潜入女族营地,暗中以强Jian的手段繁衍后代的做法来看。类人其实已经拥有初级智慧的更高模式——阴谋。〃看来对它们的刺激还不够!〃天翔自言自语道。他盘算过;自己手上还有三名类人俘虏。只要能够让其中一个接受自己的要求;那么;就算是所有的类人都死光;也绝对值得。
更何况;对于这些卑鄙的生物来说